用宋执的话,要么不见面,见面就对掐,掐起来和疯狗没差,急眼的时候逮谁咬谁。
温婉蓉不想两人又在大理寺闹得不开交,正心思怎么跟覃炀说,收敛点脾气,别……
别字后面内容还在腹稿,就听见风风火火的脚步声,和中气十足鬼吼鬼叫从门廊那头传过来:“温婉蓉!人呢!”
温婉蓉从主事堂探出头,不悦做个噤声的手势:“我在这,你小点声行不行?”
“不行!”覃炀声音恨不得再高八度,“丹泽咧?”
温婉蓉懒得回答,白一眼回到太师椅上喝自己的茶。
眼下覃炀懒得管什么阿三阿肆,谁都没他的香绵羊重要,何况有人觊觎香绵羊不是一两天了,还跑到人家大本营,不是送肉上砧板吗?
既然找到人,引路同僚没什么作用,他大手一挥,脸一板,下巴紧绷,唬着脸说句“下去吧……”,好像这里不是大理寺,是他的地盘,枢密院。
对方也上道,作揖行礼,转身一溜烟跑了。
总之上次他和丹泽在大理寺一战成名,外加人高马大,诨名在外,鬼见愁不愁不知道,反正人见挺愁。
覃炀无所谓,大喇喇坐在太师椅里,两腿往茶几上一翘,要多惬意有多惬意。
温婉蓉看不过眼,瞪他:“覃炀,你故意的吧?”
覃炀边抖腿,边叫她沏茶:“老子忙一上午,连水都没喝一口,快点,快点,倒水去!”
温婉蓉要他坐好,把自己茶盅端过去:“好歹在大理寺,你堂堂护国将军,讲究点形象好不好。”
覃炀真渴了,懒得废话,一口气喝半杯,怪温婉蓉没提醒烫:“老子看你才故意的,从进门开始挑刺。”
温婉蓉不动声色,朝着胳膊内侧狠狠拧一把:“再说谁故意?”
覃炀疼得“嘶……”一声,笑起来,他坐着,她站着,高度将好抬手摸屁股。
“你怎么到哪都没正形!”温婉蓉急了,连拍带打,把咸猪手压下去。
覃炀放好茶杯,调整坐姿,总算人模狗样正襟危坐,嘴上继续没正形:“又没外人,摸一下不会少块肉。”
温婉蓉白一眼,低声道:“一会你少胡说八道,丹泽会带阿肆过来,你想办法保阿肆走。”
覃炀要她把心放肚子里:“给姓丹那小子一百个胆,他也不敢把阿肆怎样。”
温婉蓉半信半疑:“丹泽不知道阿肆的身份,万一做什么大不敬的事,害了阿肆也害了丹泽。”
覃炀笑出声:“你真当那小子没断奶呐。”
他边说边起身,伸个懒腰,活动活动筋骨,难得说句正经话:“温婉蓉,也就你觉得他可怜,他真没点手腕,没点道道,皇上根本不会用他。行了,我专程来接你的,你把东西留下,先回府吧。”
温婉蓉说行:“阿肆交给你了,我先下去,马车里等。”
说着,转身,未走到门口被覃炀叫住。
他反悔道:“算了,等会一起走。”
“怎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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