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开始丹泽还两句嘴,到后面索性不说话,任她骂。
等到了屋里,柳一一被直接扔进厢床,她后知后觉发现不对劲。
“你,你要干什么!”被五花大绑,心里急,想跑完全不可能。
丹泽开始脱衣服:“不干什么,清账,跟你说了,辱骂朝廷命官要挨板子,当我说着玩?”
柳一一反应过来“清账……”的意思,心里一点不怕是假话,输人不输阵硬着头皮道:“挨板子就挨板子,脱衣服干什么!耍无赖是不是?”
“对付你用下三滥的手段都多余。”丹泽边说边取下挂厢床两边的幔帐,来个瓮中捉鳖。
柳一一就觉得眼前光线一暗,紧接着被人扑倒,来不及叫出声,就被堵上嘴。
她唔唔两声,抵死不从也没用,手被绑在身后,挣脱不开,丹泽整个人压她身上,柳一一觉得有点喘不上气,挣扎没一会,就失去反抗力气。
再过一会,就感觉身上重量倏尔变轻,腿上的绳子被解开,还没反应过来怎么回事,一阵刺痛从下面传上来,她眉头立刻拧紧,瞬间明白怎么回事。
“你,你不能这么对我……”柳一一咬咬牙,忽而哭出声,“上次我疼了好几天,才养好多久,你又欺负我。”
她哭得期期艾艾,啜泣声在每一次撞击中忽大忽小。
丹泽被她哭得没了兴趣,草草了事,抽离后,给她解绑,问:“还骂不骂?”
他以为柳一一会在松开的一刹给他一耳光,却没有,柳一一没说任何话,就是滚到床里面,抱着被子使劲哭。
她肩膀哭得一抽一抽,丹泽穿好衣服坐在旁边,没吭声。
隔好一会,他俯下身,手放在柳一一下面,语气放缓问:“真弄疼了?”
柳一一带着哭腔回答:“别碰我!”
丹泽收回手,想想,拦腰搂住她,紧贴背后,听起来像解释又像不大理解:“不是第一次,也疼?”
柳一一不理,哭声闷闷的。
哭得丹泽无措又无奈,继续哄:“上次被同僚认出来,你不高兴,我要你不去粉巷,你不听,接你回来,你不回,你要我怎么办?嗯?”
“那你也不能绑我!”柳一一边哭边说,“今天青玉阁那么多人都看见了,以后在街上认出来,我脸往哪搁?”
丹泽听她说话语气,笑起来:“搁我这。”
柳一一哭累了,翻个身,现成的话还给他:“你是我什么人,我哪敢把脸搁官爷那?到时又跟我清账。”
丹泽笑出声,把人往怀里搂了搂:“清账这事,只能我做,你少骂人就没事。”
说着,他开始毒舌她:“柳一一,就你这张嘴,能在粉巷那种地方活下来,没被人打死,实属不易。”
这话柳一一就不爱听了,她爬起来,极其不悦看着他:“我这嘴怎么了?就许你们禽兽披人皮,不许我们说?”
丹泽坐起来,腿一横,人一拦,上下打量:“柳一一,你记吃不记打,刚刚要你不骂人,又开始?”“我是泛指,你自己对号入座,关我什么事。”柳一一好汉不吃眼前亏,边穿好衣服,边从另一侧快点爬下床,免得真的被清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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