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婉蓉听这话很无语,问他:“丹泽不在状态跟我有什么关系?你怎么老把人往坏处想?”
覃炀单眉一挑,十分狐疑盯着她:“温婉蓉,老子随口问一句,你怎么这么多话?心虚是不是?”
“我看你是不想好好吃饭。”温婉蓉就知道醋坛子乱飞,冷冷瞥他一眼,“宋执没告诉你,丹泽有喜欢的人了,养在府里呢,以后你少扯闲话。”
这消息对于覃炀很意外:“哎,他也知道,怎么没告诉老子。”
温婉蓉继续喝汤:“我怎么知道,你问他啊。”
覃炀话锋一转,转到她身上:“你又怎么知道的?”
温婉蓉一半真一半瞒:“我也是听宋执说的。”
覃炀更奇怪了:“宋执来过府上?”
温婉蓉:“没,我前几时在路上碰到的,他陪姑娘逛街。”
覃炀对于宋执找姑娘逛街见怪不怪,哦一声,话题又转到宋执头上:“对了,你抽空去趟宋府,安慰安慰表婶。”
温婉蓉问怎么了。
覃炀头大,啧一声:“宋执跟表叔闹翻了,一个多月不回府,今天表婶跑到枢密院找人,没抓到宋执,抓到我,哭得跟什么似的,不知道还以为老子怎么了,这叫什么事。”
温婉蓉说行,她这两天安排好府邸的事,就去趟宋府。
她嘴里应声,心里却想的另一件事,覃炀刚刚说丹泽在朝堂上不在状态,估计是和府里那位小夫人闹矛盾闹的,后院失火,换谁也没心思顾及太多。
念头一闪而过,她没再深想,毕竟感情这种事,鞋子合不合脚,只有自己知道。
眼见冬至一天天临近,覃炀忙枢密院的事,温婉蓉忙府邸的事,但再忙每天雷打不动要去仁寿宫定省。
上午巳时入宫,最多坐半个时辰又得往府邸赶。
近午时,她前脚刚踏进垂花门,冬青后脚跟来,说有客人拜访。
温婉蓉没太在意,只问是谁。
冬青低声说,是柳夫人,正在花厅吃茶候着。
温婉蓉挺出乎意外,没进自己院子直接去了花厅。
柳一一一见到她,马上起身福礼,恭恭敬敬道:“民女柳一一见过覃夫人。”
温婉蓉叫冬青拿当季的热糕点来,又请柳一一入座,笑道:“柳夫人不必客气,那日听闻你病了,本应亲自探病,实在年底太忙脱不开身,礼数不周,还望柳夫人莫怪。”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