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他决定暂且忍香绵羊一晚上,反正日后肉偿跑不掉:“哎,还气?你平时没这么小气性。”
温婉蓉依旧不吭声。
覃炀自以为是的开解她:“立英哥儿是嫡长子这事,又不是我一人说了算,祖母点过头。”温婉蓉淡淡嗯一声,她当然知道覃府大事没有老太太点头,覃炀不敢造次。之前她忙着抱紧太后这棵大树,没时间没心思想家事,可随着覃昱不再出现,府邸的日子逐渐安稳,除了每天进宫定省,更多时
间看着英哥儿和飒飒一天天长大,有些事回想起来很不是滋味。
想当初飒飒刚出生那会,他俩正闹矛盾,飒飒是第二个孩子,说覃炀不上心,真冤枉他,但说上心,除了起闺名费了心思,也没见覃炀拿“覃家血脉……”四个字在飒飒身上做文章。倒是英哥儿,打从抱进府,入族谱立嫡位,覃炀一是一二是二从不马虎,温婉蓉看在眼里没吭声,她对孩子没什么想法,相比下飒飒入族谱那天,覃炀一句全权交由后院处理,而后在枢密院忙到半夜才回
。
温婉蓉不止一次想,如果飒飒是儿子,覃炀是不是另一种态度?
说什么不在乎男孩女孩,到头来,骨子里还是想要儿子吧。
再想到儿子,温婉蓉禁不住怨气丛生,他们头胎就是儿子,谁闹掉的?她吗?
如今老天跟他们开个大玩笑,用别人的儿子做补偿,补覃炀想儿子的心头肉,开口闭口覃家血脉……
温婉蓉越想越气,索性不理会枕边人,闭眼睡觉。
覃炀只知道温婉蓉生气,到底什么原因,想不透,一连几天她不理他,搭话也是敷衍了了,至于床笫之事,想都别想,连指甲盖都不让碰。
“温婉蓉,你到底哪不快活,给个明话。”覃炀先绷不住,趁两人一起吃早饭没人打扰,开口问。
就算憋死也死个明白。
温婉蓉专注吃碗里的羊奶粥,眼皮都未抬一下。
覃炀贱兮兮扯她裙子:“哎哎,跟你说话,好歹应一句。”
温婉蓉不耐烦拍开手,把椅子挪一边,瞪他一眼:“说什么?”
覃炀跟着挪椅子,凑过来:“你从来不会无缘无故生气,说说,为夫给你纾解纾解。”
温婉蓉不领情:“你少一语双关,什么纾解,谁给谁纾解。”
覃炀心想听懂就好办了,咧嘴贱笑:“你我夫妻,谁给谁纾解有什么差别。”
说着,见温婉蓉不回嘴也没露出反感的神色,粗糙的大手摸上来,抚在青葱般的纤纤玉手上来回摩挲:“哎,别气了啊,甩几天冷脸,让祖母知道,又以为我欺负你。”
温婉蓉就没好脸色,抽回手,指着漏刻问:“你看看什么时辰,今儿不用上朝了?”
覃炀光顾着撩骚香绵羊,忘了时间,一经提醒,晃一眼漏刻,哎哟一声,饭也不吃,立刻起身穿衣准备出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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