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狼狈”二字，当真是形容不出其万分之一。
在场的众人包括柳意然本人和她身后的两名丫头，却是彻底的愣在那里。
似乎完全没有反应过来一般，愣愣的看着眼前的一幕，不知该作何反应。
他们甚至都没有看到少女是如何出的手，下一秒已经变成了如此模样。
少女淡漠的目光却是并未有丝毫的改变，淡淡的看着柳意然，清冷的声音不带一丝的感情。
“嘴巴这么脏，想必衣裙也是如此，我便帮你一把如何？”
居高临下的目光，如同一个神明在看待一个蝼蚁。
而事实，也诚然。
少女清冷的声音，甚至带着淡淡的笑意。
这一刻，却是没有一个人感到温和。
来自地狱般的微笑，迷人却又危险，形容的，大抵便是眼前的少女了。
画面仿佛在这一瞬间定格，所有的人都呆呆的看着目光之中的这一幕。
清冷如神祇的少女在这一刻永恒的被刻进脑海。
他们甚至不自觉的想到完全不相关的画面，若是少女此时身着红色衣裙，该是如何的风华绝代。
清冷与张扬就这样奇异的在一个人的身上体现的淋漓尽致。
半面谪仙，半面修罗。
曾以为只是玩笑的一句话，如今却是这般分明的刻印在眼前。
直到现在，才有人注意到少女指尖跳跃的那一抹张扬的幽蓝色火焰。
目光陡然转变。
落灵谷，莫轻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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