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后知后觉,我到底是怎么四处拐人荷包还没有被骗走的?
“嗯……你在做什么?”还没意识到自己几乎已经被全身扒光了,我傻傻的问着。
“你说呢?”他拧了我胸前一下。
“痛!你……你在做什么?”我顿时清醒,然后注意到自己根本已经算是不着寸缕的躺在他身下,而且自己的胸部还被他一手紧握着,“你怎么……怎么可以?”
“我刚刚有问你了,谁教你要一直继续睡呢!我就当你说可以了。”他无赖的说着。
我险些气炸,满脸通红的说着,“我刚刚在睡觉,没反应才是正常的,这样根本不算。”
“没反应?”他不认同的垂下脸直盯着我,“你怎么会没反应呢?刚刚不是还舒服的申吟了吗?”
“我……那是……那只是不由自主的反应。”我羞怯的大声辩驳着。
“哦?”他不以为然的看着我,然后勾出一抹笑,“那这样呢?还算是不由自主的反应吗?”
他的大手突然覆上腿间,惹来我的一阵轻颤和惊呼低喘。
“不必害羞,这是你只对我敏感的证据。”俯在我的耳边低语,商钧维对于我的反应可是满意到了极点。
既然我们两人“沟通”完毕,商钧维更是不客气的继续享用刚刚品尝到一半的“美食”。
躺在床上,我觉得自己现在就像刚被刮过鱼鳞的鱼,躺在商钧维眼前不说,他甚至还不断的用手在我身上摸着,像是在考虑要从哪里下刀会比较好一样。
察觉到我身体的僵硬,商钧维索性将我抱在怀中坐起身,让我背靠着他坐在床上。
不急着进攻,商钧维只是任由双手慢慢的碰触着我,然后自然的与我交谈,“我不在的这几天觉得怎样?”
“还……还能怎样!”我虽然还是绷紧了身子,但是还是随他的问话分出了一点心神,对于他的碰触不再那么敏感,“当然高兴到差点飞上天,巴不得你最好别回来。”
“是吗?”他笑着不拆穿我蹩脚的谎话。
“就是。”我斩钉截铁的说,手却又忍不住拨弄了下头发。
“那还真是可惜了。”他在我的耳边低喃,一边将细吻落在我肩上扰乱我的神智。
“你这个小骗子!难道你不知道自己逞强说谎的时候会忍不住去拨弄头发吗?”
啊?我有吗?我怎么不知道。慌话被猜穿,我只能打马虎眼,跟他干笑着。
好在商钧维没有揭我老底。
“要不要猜猜我从美国带了什么纪念品?”唇稍微离开我细致的肌肤,商钧维将我的发拨到另外一边,继续丢出问题问着,要我无法同时关注着自己益发敏感的身躯。
“嗯……什么纪念品?”与刚刚的僵硬不同,我几乎已经瘫软在他的怀中,用着细微的声音回答着他的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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