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后来慢慢地出现了分裂,并因我们的缺点和恐惧而愈演愈烈。
四个学院就像四根石柱,曾将我们的学校牢牢撑住。
现在却互相反目,纠纷不断,各个都想把大权独揽。
有那么一段时光,学校眼看着就要夭亡。
无数的吵闹,无数的争斗,昔日的好朋友反目成仇。
后来终于在某一天清晨,年迈的斯莱特林突然出走。
尽管那时纷争已经平患,他还是灰心地离我们而去。
四个创建者只剩下三个,从此四个学院的情形,
再不像过去设想的那样和睦相处,团结一心。
现在分院帽就在你们面前,你们都知道了事情的渊源:
我把你们分进每个学院,因为我的职责不容改变。
但是今年我要多说几旬,请你们把我的新歌仔细听取:
尽管我注定要使你们分裂,但我担心这样做并不正确。
尽管我必须履行我的职责,把每年的新生分成四份,
但我担心这样的分类,会导致我所惧怕的崩溃。
哦,知道危险,读懂征兆,
历史的教训给我们以警告,我们的霍格沃茨面临着危险,
校外的仇敌正虎视眈眈。我们的内部必须紧密团结,
不然一切就会从内部瓦解。我已对你们直言相告,
我已为你们拉响警报——现在让我们开始分院。
帽子说完又一动不动了。四下里响起了掌声,但其间夹杂着窃窃私语,这在菲尼克斯的记忆里可是头一次。
在整个礼堂里,同学们都在和坐在身边的人交头接耳,菲尼克斯和其他人一起拍着巴掌,心里很清楚他们在议论什么。
“今年有点跑题了,是不是?”达芙妮扬起眉毛说。
“确实是这样。”菲尼克斯说。通常,分院帽只描述霍格沃茨四个学院所看重的不同品质以及它自己给学生分类的任务。菲尼克斯不记得它什么时候试图给学校提出忠告。“不知道它以前有没有发出过警告?”
“确实有过,”血人巴罗很知情地说,“分院帽觉得自己在道义上有责任向学校提出适当的警告,如果它觉得——”
可是麦格教授正等着报出一年级新生的名单,这会儿用十分严厉的目光瞪着那些交头接耳的同学。巴罗示意稍后再说,便一本正经地坐得笔直,礼堂里的嗡嗡议论声戛然而止。
麦格教授又皱着眉头扫了一眼四张桌子,然后垂眼望着手里那张长长的羊皮纸,大声报出第一个名字。
一个神色惊慌的小男孩跌跌撞撞地走上前,把帽子戴在了头上。幸亏有他那两只大得出奇的耳朵卡住,帽子才没有滑落到肩膀上。分院帽考虑了片刻,随即帽檐旁的裂口又张开了,大声宣布道:“格兰芬多!”
慢慢地,那支长长的一年级新生队伍一点点缩短了。最后,罗斯泽勒被分进了赫奇帕奇,麦格教授拿起帽子和凳子大步走开了,这时邓布利多教授站了起来。
“欢迎我们的新生,”邓布利多声音洪亮地说,他双臂张开,嘴上绽开灿烂的笑容,“欢迎!欢迎我们的老生——欢迎你们回来!演讲的时间多得是,但不是现在。痛痛快快地吃吧!”
礼堂里发出一片赞赏的笑声和热烈的鼓掌声,邓布利多端端正正地坐下来,把长长的胡子甩到肩膀上,不让它们挡着他的盘子——美味佳肴突然从天而降,五张长桌上一下子堆满了大块牛肉、馅饼、一盘盘的蔬菜、面包、果酱和一壶壶的南瓜汁,因不堪重负雨发出阵阵呻吟。
“分院之前你想说什么?”菲尼克斯问巴罗,“就是关于帽子提出警告的事?”(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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