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苏晓林不知道，她的变化还不都是因为他。
程一菲在心里承认，她现在的心境确实不一样了。
不再是那个傻兮兮的为了追求爱情就不顾一切，不怕飞蛾扑火的人了。
爱情不是你想有就有。
她不敢再次赌上自己的一切，就为了那么虚无缥缈的两个字。
以前的程一菲觉得自己是一个独立生活着的个体，她生活过的好与坏与其他人没有太多的关系。
但是人是会变化的，看了身边朋友的许多事情时候，她还有朋友还有亲人，如果她按照自己的意愿走下去，程一菲自己也不知道会发展成什么样子。
但是一定不会那么顺利和美好。
后半生她不清楚，但是前路却一定会是这样的。
“是这样吗？”
“嗯”
“那你觉得我这样的改变是好还是不好？”程一菲问道。
苏晓林没想到她会突然丢出这个问题，好还是不好呢，他自己也不知道，只是心里觉得程一菲这样的改变让他很不习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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