专家在小孩子头上找了血管扎了进去。
也幸好扎了进去。
猛地松了一口气,转对程一菲说,“苏太太你要注意孩子,不能让她用手去碰头。”担心针头会让孩子碰到推进去,那就麻烦了。
“好,我知道了,谢谢医生。”
“不用客气。”
哇哇大哭的十三终于在程一菲耐心哄着之下,渐渐收声不哭了,抽噎了几下,脸上很委屈又很难受靠着麻麻,跟那个平时活泼爱笑的她,判若两人。
苏晓林看着自己女儿这样,他薄唇抿紧透着清冽,眼睛深邃泛着薄凉,周身都充斥冷冰冰的气息,仿佛是要将病房里所有人动成冰雕。
身侧的双手也握紧成拳,手背上的青筋也不断在冒起。
他心口就被堵住似的,他竟想发火,又担心会把生病的女儿给吓到。
一开腔就是冷冰冰的,“孩子怎么样了?”
刚才为十三扎针的专家颤巍巍开口,“孩子的烧等一下就会退了。”
“你们先下去,等一下再过来。”
一群人专家教授医生被他身上不怒而威给慑住,惶恐而有秩序冲出病房。
病房剩下他们一家子。
苏晓林仍然冰冷板着脸,坐到病房另一端,他什么话都没说,目光落在女儿身上,柔和无比。
程一菲低着头看女儿,许是太过难受了,女儿让她哄着很快就睡着了。
苏晓林不说,她都知道苏晓林在怪她,怪她没把女儿带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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