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静的水牢里,传来一个女人歇斯底里的尖叫声。
“不许你这样看我!你凭什么这样看我!”
鞭子划破空气,狠狠抽在肉体身上的声音,在阴森的地牢里显得不寒而栗。
光线昏暗。
杜小榕脸上的人皮面具已经摘掉,露出那张俏丽的脸蛋来,然而她此刻面容扭曲,在昏黄的灯光下显得格外的狰狞怖人。
她手上拿着一根银色的长鞭,狠狠的抽在面前被她用铁链绑住的男人的身上,鞭子上夹杂着海水,每一下几乎都让对方破烂的衣服上渗透出血迹。
陆夜白吐出一口血色,看着面前歇斯底里的女人,眼底轻蔑更深。
肋骨被这个疯女人踹断了两根,呼吸都粘腻在了一起,空气里似乎都浸染着血腥气,身上的每一寸皮肤都火辣辣的疼着,他觉得有些好笑,他这辈子好像也没这么狼狈过,竟然被这么一个疯女人给打成这样。
“你有什么资格瞧不起我?”杜小榕稳住声音,用鞭子挑起陆夜白的下巴,看着他这张因为疼痛和失血而开始苍白起来的脸,“你也不过是一个爱而不得的可怜虫而已。”
“……”陆夜白的原本平静的眸孔,因为她这句话而微微收缩了一下。
虽然只不过是一秒钟的变化,却也被杜小榕捕捉到了。
杜小榕看着他的脸,有些恶毒的笑了起来。
“所以你跟我得意什么?你还不是跟我一样?”她施施然的笑了起来,“你就算被我弄死在这里,她也不会来救你。”
“你把我弄来这里,就是为了看看她会不会来救我?”陆夜白轻轻的笑了起来,带着无比的讽刺,“你怎么这么无聊?”
杜小榕也笑了,她收回手,淡淡道:“我只是想看看,能让你们心动的女人,到底有多值得你们留恋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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