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什么人，简单来说也是个到大重庆讨生活的人而已，我也不记得他到底是什么地方的人了，以前在就酒吧里做调酒师，据说还做过DJ，后来还听说她做过鸭子，但是没有具体的证据，有一段时间顾颜就在他哪里住着，把他哪里当做是宿舍了，然后用自己的身体付房费，大概就是那么个关系。”
我听得有些无语：这些女孩的事情每次说出来都能让人头疼不已：这种事情好像就是那么随随便便……
看到我的表情董燕很认真的说道：“别这么看：我们这样的女孩除了青春我们还有什么？有些事情就是这个样子：不管你承认不承认，我们在重庆就是无根之木，只能随波逐流，尽量减少自己的生活方面的开支，而身体是我们唯一的本钱了，只能继续把它滥用下去。”
我点点头：“我知道你的意思，对这点我虽然保留一样，但是我还是能理解。
“能理解就好。不过就郭凯来说我还知道一点：他做过很多乱七八糟的事情，但是有段时间，我记得他似乎做过一个挺神秘的人的助手，
“挺神秘的人的助手？什么意思？”我不解的问道。
“简单来说，我有几次看到顾颜的手上什么的有伤痕，看起来像是刀片一类的东西划伤的，就问她怎么回事，是不是最近玩自杀，结果顾颜神秘兮兮的告诉我：她是在卖血。”
“但是那种卖血又和采血什么的不一样：顾凯给一个很神秘的人当助手，这个人需要少女的血，而顾颜符合条件，就割了一小点血给他：据说就大概100毫升的样子，那个神秘人出价300块钱！”
我想了想：要新鲜的少女血液？这人是个吸血鬼么？
“我问顾颜那个神秘人要扭曲干什么，顾颜说自己也不知道，只知道人家要这个就卖了，还问人家还要不要，说这样来钱特别的容易什么的……有时候我也挺无语的……”
“好了，我们不是顾颜，现在他们也死了，说那些没有什么意思：你说那个郭凯给神秘人打工，收集这些东西，那么你还知道那个人到底是个什么人吗？有没有办法能找到？”
“我问几个以前的盆友，也许能找到一些线索，你等等。”
说完了，董燕举起电话开始打了起来。
在昨天我把周娟弄走的时候，周娟很慌张的把自己的电话拿了起来，看到上面有几个未接来电之后就慌了神，立刻接起电话，那边全是XX科长、XX老总、XX主席一类的人，周娟全是用一种很欢快的声音打过去电话，然后在我桌子上随便找了一张纸和一支笔，就开始一边说电话一边记录，内容似乎都是一些会议纪要：要邀请一些什么人参会、会场布置情况、座牌打印、领导应该在什么方向，那些人参会，在什么地方用餐，餐后在什么地方休息，某个领导需要服用某种特殊药物一类的，事无巨细安排的妥妥帖帖，一些非常细节和细微的东西都考虑的非常的好：然后还有什么出门坐什么车，需要什么等级，吃饭喝什么酒，某些领导喜欢什么烟之类的东西。
总之听我之后我看着她在那张纸上写满了东西都是这些内容，简直像是贴身秘书助理一样！
总算是接完了电话，我看看那张纸上事无巨细的写满了东西，我皱着眉头说道：“你每天就在政府部门做这种事？”
“如果你接受了我给你安排的事情，那么你也会和我一样做这些事情。其实一点都不难，只要你够细心。”周娟笑道。
“我是办公室主任，简单来说就是杂事大管家，领导每天的衣食住行基本都是由他们的秘书给我安排，然后我再去安排具体的事情，所以你才会看到我每天都在干这些事情。如果你称为某一个铃铛的司机的话，那么你每天要做的就是接我电话，听我安排你去什么地方接送领导，然后带着一个领导所有可能用到的东西随时打算给他，然后负责他的一些细节问题，并且时间长了你就基本能摸清一个领导大概的喜好和需要是什么，然后就可以进行有针对性的服务……总之这些并不是什么很困难的事情。”
当时我看着周娟，很认真的说道：“叫我去干这种事，我宁愿一辈子做个哒哒司机：起码我不用去想我车上的人需要吃什么药住什么宾馆！”
周娟当时笑了笑，不在说话了。
这些东西大概就是周娟的生活了吧？
而董燕打电话和周娟就万群是另外一个风格了。
董燕打起电话之后，基本上就没有了一个女孩的样子：第一个电话我知道是打给一个女人的，而董燕开口就是：“亲爱的！吃饭没有？又在什么地方鬼混呢？本座想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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