费工夫是因为这些家伙好像根本不知道疼了。
米这些混蛋打架的时候完全没有任何章法,就像是发酒疯一样的扑上来,然后又被我一个耳光扇回去,动作看起来很别扭,但是我无论怎么揍,他们都好像不知道疼:一拳头下去给打字啊地上鼻子和喷泉一样的冒血,但是却很快又站起来向着我扑过来,就好像刚才根本就没有发生任何的事情一样。
一个人还好办,但是一群人都是这样问题就严重了。
不断的被我打倒然后又不断的站起来,我现在感觉我的心头在渐渐的发颤。
我不怕我的对手有多强大,我害怕的是我用什么办法都没办法让对手倒下!无论我如何战斗,对方都能直接爬起来继续向着我打,这特么到底算是怎么回事?
战斗了好几分钟了,十几个人最少的也被我打倒了三次以上,最多的被我打倒了七八次了,整个人的脸看起老都不像是人形了,可是即便就这样,人家还是能站起来继续向着我我进攻!
“特么到底是谁在使坏给我站出来!”
我向着周围喊着,而周围却没有任何人回答我,只有那十几个血肉模糊的东西在我面前看着我,用一副诡异的表情和眼神盯着我,就好像在嘲笑我自不量力,敢和他们这些东西对抗。
“特么的不说是吧?”老子也混了!
“不说我就拆了你墓碑,看你特么的还敢不敢乱来!“
回头一看那个石头墓碑,我还是有点烦难:这墓碑这模样就是一整块的石头,要拆开可太不容易了。
身上又什么都没带:要是把击妖棍带着也许这时候能发挥点作用,
最后想了一下:没办法就只有跑路了!
看了看周围,我打算杀开一条血路直接跑路算求!
但是看了看四周我更加惊异了。
我现在到底在什么地方?
这里是井口,井口后面的风筝山,是一座荒山但是并不大:远处能看到井口正街的灯光,也能看到远处的农场果园什么的,并不是什么荒山野岭。
而现在我却惊讶的发现:我附近的一切居然都是黑的:远处的井口镇灯光完全看不见,农场也看不见,甚至于星光都完全看不见,月亮也不见了。
我能看到的就只有不远处的大概方圆100米的地方,别的地方都是一片完全的黑暗,完全看不清楚任何东西。
这尼玛可完全不是小事了!我被困住了!
我被困在了一个奇怪的地方。
脑子里开始发慌,但是我还是强迫自己立刻冷静下来。
现在这个情况只是被困住了而已,还不是什么大事,还能仔细看出情况,我还不信就这样能把我困住。
看着那些扑上来的家伙,我突然有一种明悟:现在的情况似乎是有人在干扰我的心神?不然为什么会这样?
想了想,我毅然决定!
干!
第一个扑上来的家伙,我直接对着下巴一个勾拳,然后用自己最大的力量,对着他心脏部位猛的一拳!
我几乎能听到一种骨头碎裂的声音。
他的护心骨被我直接打碎了,连同后面的心脏都被我打的稀巴烂!
那家伙直接倒了下去。
然后第二个,我如法炮制:一样是直接打碎心脏!
这两下子我几乎能感觉到在我的拳头力量之下有东西碎裂掉的声音和那种感觉:就像是一个鸡蛋被直接捏碎的那种破裂感。
第三个,第四个。
我直接对着这帮人下了死手!
六个被打碎心脏,三个被我直接劈断了脖子,剩下的拳都被我用肘击打中脑门,坐下来就不动了。
干净利落的干掉了全部的人,我在原地不断的喘息着。
虽然不是第一次杀人了,但是我还是感觉我的心跳剧烈的要命,就像是要跳出了身体一样,还有一种感觉就是整个人仿佛都要发疯,就好像是有一种抑制不住的杀人冲动。
为了削减那种力量,我不得不狠狠的对着地面来了两下:我的拳头直接深入了土里面,才让自己狂跳的心脏终于恢复了正常跳动。
“好了!我知道你在做坏事!你现在满意了么?给我出来!出来!我会让你知道厉害的!”
看着四周并没有人,但是我却感觉一股阴冷的气息在我背后出现了。
我猛的回头。
然后就看到了一副让我毛骨悚然的画面。
董燕一直躺在草地上没动,而这时候她还是在草地上,诡异的是她一只手高高的举着十指就好像抓握着什么东西一样,一动不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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