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谢刘老师!”我赶紧回答,这种事情还是少点人知道的好。
“那既然你没什么事情那今天你在这里好好休息一下,明天再复课吧,我会给你们班主任说的。”刘老师点了点头,然后离开了。等他离开后我也把老爸老妈劝回了家,我必须好好思考一下这件事情了。
我看见的究竟是什么东西?鬼?还是我的幻觉?是不是和我做了那么长时间的怪梦有关,可是想到那双清晰的,犹如血洞一样的红眼睛,我就微微颤抖。
这个时候,病房的门被打开了。一个白发苍苍的老教授似的人走了进来。
“你好,我姓郝,你可以叫我郝医生,是这里的主治医生。”那个老教授摘下了眼睛,露出了一个慈祥的笑容,让我突然想起了死去的外公的样子。
“郝教授,您好!”我立即回答到。在病床上坐了起来,其实我早就没什么事情了,但医生命令我必须把水挂完才能走。
“恩,没事,黄同学啊,我想问你个事情。”郝教授坐在病床前的板凳上,“刚才你父母在我不太好说,在你送来的时候其实还有一个很奇怪的状况:你全身都是汗水。开始我们以为是你在锻炼身体,但后来发现汗水排出的速度非常惊人,按照我们医学上的说法,就是你在反常消耗体内水份,造成体内电解质不均衡。这也就是你晕倒了那么久的原因,这点我很奇怪,你为什么会一下子排出那么多汗呢?或者说,造成这样的原因是什么?”
我久久无语的看着他,专家就是专家,你的身体是绝对不会骗人的,可我应该怎么解释这个事情呢?
看我没说话,郝教授把眼镜拿起来,在口袋里套出张眼镜布来擦了擦后又戴上了,“你是在民主湖旁边晕过去的?”他又问到。
“是的……”我只好勉强回答。
“我几十年前就是重大的学生,结果后来转学了医学,退休后就发挥余热反聘到了重庆大学校医院,现在都4年多了。”他突然开始说起了别的。“民主湖就是我们那届的学生挖出来的,我们当时在郑校长(注:郑思群。重庆大学解放后第一任校长,思群广场以他名字命名。)的带领下把那片稻田挖成了现在的民主湖。现在河边那棵垂柳就是我们当时用来搬运泥土时候做的滑轮工具支点。哎……那都是已经快半个世纪以前的事情了。”他似乎很感慨的说着。
“哦……原来民主湖是那么来的啊?”虽然我不知道他为什么说这个,但我还是配合着他的语气。
“后来我一直就住在重大边上,在三军医大读了几年书以后就重医干了几十年,这几十年几乎什么事情都做过,什么事情都见到过了。”说到这里他突然盯着我:“你是不是看到了什么不应该看到的东西?”
我又开始冒冷汗,看样子郝教授恐怕是知道些什么东西的。
“这个世界上的确是有些无法解释的东西,但只要说出来就没那么可怕了。说吧,你究竟在那里看见了什么?”郝教授看到我的反应更家吃定我了。
没办法,我只好把在水边看见的女人头告诉给了郝教授。
郝教授眼睛眨了眨,想了一会儿后问到:“你知道重庆*事情的武斗吗?”
*武斗?我想了想:“听说过一点,不是很清楚。”
“1967年,重庆有两派武装。一派是八一三战斗纵队(通称反到底派),一派是春雷造反兵团(通称八一五派),双方人马抢夺重庆各大军工厂的武器,大规模的交战就高达二十多次,出动了坦克、军舰、军用火炮等等一切能找到的军事装备,双方死伤达上千人。”郝教授似乎进入了对往事的回忆中。
“那个时候重大就是八一五派的一个总部,连校长办公室都成了他们的司令部。重大里面到处都挖战壕工事。拿个时候重大有个读书的女孩的父亲是八一五派的,结果被反到底俘虏,后来被对方枪毙了。那个女孩听说了以后当晚跳进了民主湖自杀,后来八一五派了一百多人到民主湖里找尸体,却再也没能找到。”
“你的意思是……”我已经脸色惨白了,看着郝教授。
“你看见的,应该就是那个女孩,据说她死的前天就是穿着一身的白衣服。”郝教授说到。
“可是……郝教授……你不觉得这太离奇了吗?”我已经有点失控了,对着他大叫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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