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授,您看见她是什么时候?”
“是我40多岁的时候的事了。”郝教授想了一下:“那是个夏天,我在重大一个朋友家里喝酒喝的有点多了,准备出中门去坐车回家。路过民主湖的时候,我突然听见了水响,因为民主湖里一直有鱼,有的还很大,我没怎么注意就继续往前走。无意间往水面上看了一眼,就看见一个女人头浮在水面上,就像海里的鲨鱼露出的鱼鳍……她在水面很快速的滑行着……对,就是像在水面滑行的那种感觉,那个时候月亮很大,水面很清晰,我看见她在滑行的时候,突然转过来看了我一眼……我永远也忘不了那个恐怖的眼神……然后我酒也被吓醒了,我就使劲跑使劲跑……跑到中门才喘过气来。”郝教授皱着眉头回忆了那段情景。
“你有没有看见她的眼睛是什么颜色?”我问到。
“没看见,看见她转过来我就吓的魂飞魄散了,从那以后起码3年我都没敢去民主湖边上!”郝教授额头渗出了一些汗水,他举起了袖子轻轻的擦掉了。
“后来我慢慢自己打听了一下,还有不少人也在民主湖边见过她,但都没有宣扬出去而已。”
“那……我应该怎么办呢?”我也擦了把汗问到。
这时郝教授站了起来握着我的肩膀小声说到:“别再靠近民主湖就是了!觉得心理不安的话你去湖边烧点纸钱吧。”
我哭笑不得的看着郝教授,这教授出的主意怎么和神棍是一个路数啊?
“我也是学马列唯物主义长大的,小时候也不信这些东西。”似乎是看出了我心里所想,郝教授眨了眨眼睛“可是有些事情真的不是唯物主义可以解释的了的。赫赫,反正我就给你个建议,你自己看着办吧,水挂完了?你走吧。”说完他转过身去开门,临走又回了一下头:“对了,这件事情恐怕还不是一般人接受的了的,你还是暂时别说出去的好,不然别人当你是神经病呢!当初我就试过。”我点了点头后他走出了病房
从校医院出来我一直想着郝教授的话,如果这一切都是真实的,那么郝教授现在看样子至少也60多了,也就是说她起码20年了都没什么变化,如果是这样,我是不是真的的去烧点纸呢?
回到寝室,还没开门里面就传来了山响的呼噜声音,这帮“传奇”看样子还没缓过来呢!看看已经是中午2点多了,就把他们一个个敲起来去吃午饭,在午饭中间我把我的事情大致讲了一下,然后希望他们能陪我去烧点纸钱。
我们住的是六人间,我上铺就是“东爷”,对面下面的老兄姓方,因为他长的细细瘦瘦的很女性化,所以给了他个别称叫“小芳”他的特点是睡觉:无论在任何恶劣的环境下,无论身边多吵,多闹,多脏只要他想睡就能立即睡着。小芳的上铺姓刘,身胚结实是个运动健将,特点是相当迷信,每天身上都要揣块他女友带给她的护身金牌(大概就一张银行卡片那么大),正面刻观音菩萨,背面刻了一整部字体极小的《般若波罗密多心经》上卷,每天早上要起来颂经一遍,每次考试前也要颂经一遍,搞的我们人人都快背下来了得到代号:“刘佛爷”。侧对面下铺也姓刘,长的比较胖所以我们我们一般喜欢叫他“牛郎”。是个游戏狂人,在宿舍里拥有一台电视(19寸彩电)和一台S(当时S2尚未出世)整天游戏,寝室里是他第一个开始玩网游的(当时第一个玩的是石器时代。),牛郎的上铺姓黎,本来和我一样是重庆人根本不用住校,但因为超级喜欢网络游戏回家的话父母管着不好通宵就搬来宿舍住。大一他走读的时候基本我们要通宵就要叫上他,一个电话召唤他他立马从江北杀到,所以得到了个光荣称号——召唤兽!
我把事情一说后,他们都表示愿意陪我,只有刘佛爷有点拿不定主意,知道他迷信所以我们也没勉强他不过他却自己又表示愿意去——谁都不想成为寝室里孤立人群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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