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见我阴晴不定的脸,万话筒也担心起来:“你是不是被黑社会威胁了?有什么事情找警察吧?”
“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但我也说不清楚。你们看见了就看见了吧,只请你们不要再把这件事情外传就可以了。”说完,我继续向学校里面走去,把发呆的万话筒扔在了门口。
晚上,我在网吧翻了一夜有关于如何驱鬼的话题,里面有搞笑的:例如血衣没有用雕牌洗衣粉洗掉,也有正经的,例如用什么桃木剑黑狗血一类的东西杀鬼的,也有广告类的,例如什么驱鬼大师请拨XXXXXXX……总之就是没一个正经有用的东西,我还打了无数次老王的电话,传来了永远都是“对不起,您所拨打的电话已停机!”
早上,我满身疲惫的回到了宿舍,现在已经17号了!按照那个和尚的说法还有两天。
身体已经疲劳以极,我回到自己的床上拉上了蚊帐,模模糊糊中睡着了。
不知道睡了多久,我又迷迷糊糊中醒了过来,翻身起床后我发现窗户外面是一片灰蒙蒙的,难道是黄昏起雾了?重庆有的时候在黄昏的时候也会起雾不过这种情况很少,一年都不会出现多少次,而且现在是5月份,更加不可能出现这种情况,我疑惑的看着外面,我们宿舍的外面应该是正对着沙中路的,但是现在不但什么景物的看不见,甚至连车辆的声音的听不见,这更加不可能啊,外面这条路是重庆的主干道,24小时的是车来车往,连我们睡觉都形成了一个习惯:没车的声音就水不着!
我的脑子有点昏昏的,思维速度似乎也变的非常的缓慢,定定的看了半天窗外,才记得去开们,谁知门打开以后我发现:门外也是灰蒙蒙的,整个过道看不见一个人,隔壁宿舍的门也全部关着,但就像所有的东西都被一层浓浓的雾笼罩着,那雾好像浓的化不开一样,也不流动,20米外就是一片白芒芒的了。
我奇怪的向前走了几步,脑子里还是糊里糊涂的,无法理解现在这个状况究竟是怎么回事,任何时候都很热闹的宿舍为什么现在一个人也没有?正在这个时候,我脑子里突然钻进一个念头:不对,我还没醒!这是我的梦境!
正当这个念头钻进我的脑海以后,眼前的一切立刻变的模糊了以来,犹如我面前的一切都是倒印在水里的景物,然后有人拿了竹杆在水里搅动着圆圈,似乎开始天旋地转凄凉等眼前逐渐清晰后我发现:我眼前是我的蚊帐顶——我居然还躺在床上呢!
我立刻爬了起来,又看了一眼窗外:居然还是一片灰蒙蒙。我看了半天发现还是不对!我还在我的梦里!然后眼前的景物又和刚才以前开始旋转起来,又是一阵模糊,等清晰了以后我看见的——依然是我的蚊帐顶!
接下来我就不断的起身——发现是梦——起身——又发现是梦,这个恶梦似乎永远没有止尽一样不断的重复重复再重复,每次我满怀希望的以为我真的已经醒了,仔细观察却发现我依然是在做梦,那种感觉简直能把人逼疯,难道我永远都醒不过来了?永远就只能在这样不断重复的梦里无限的重复下去?记得以前看过一部电影大概就是描述着这样一个情况:主人公每天起来发现每天都只能重复着过这一天的生活,每天碰到的事情,人都完全一样。晚上睡觉以后醒过来发现依然是这一天,不断的重复不断的重复(后来才想起来,是部美国片,片子名字叫做《十二点零一分》,93年的老电影。有空大家可以去看看,体验一下这种恐怖的感觉!)
疯狂的试了很多次之后我渐渐的我开始冷静了下来,现在我必须想办法破解这个局面,否则我肯定会被逼疯,再下一次我“醒”过来以后,人并没有马上起来。而是一直趟着不动,转着脑袋观察着外面的情况。
仔细观察后我终于发现了一点不对的地方:对面的小芳床上似乎有个人。
小芳现在应该在上课,他的床一般都没把蚊帐拉上,但现在却关的严严实实的。不过刚才我由于过于荒乱也没有注意他的床上蚊账是不是关着的。由于光线的问题(我和小芳的床分别位于房间两边中间有张桌子,桌子前就是窗户,因为窗户没在房子正中间而是比较靠我这边,所以他那边等于是隐藏在光线的死角里。)我看不清楚里面那个人什么样子,只看见一个大概的轮廓。
那个人看不清楚身型,只是能看出他似乎面对我盘腿坐在床上,头低着,看不出面孔来,坐在那里一动不动,犹如一个和尚正在那里入定。
我缓缓的站起身来,虽然自己也还不明白现在是梦里还是实际,但我朝兜里一摸,我的刀还在!我立刻握在了手上,缓慢的起身下地。
但我下地那一瞬间,我发现对面那个人开始动了起来:他极其缓慢的开始转身,头依然保持着低着的样子,这个时候我已经撂开了自己的蚊帐,看的更加清楚了:那个人确实是盘腿坐在床上的,穿着蓝色的衣服裤子,看起来颜色很怪异,也看不出男女来,但是应该体型不是很大。他别的地方都没什么就是他的头部看起来似乎有点不对:额头上似乎多出了个什么黑黑东西。类似与戴了一顶非常大的有帽沿的帽子,但那个东西比帽沿大的多也厚的多,有点像那种老寿星画里老寿星的额头,那个东西把他的整个脸都遮住了,估计就算他真抬头我也看不清楚他的脸究竟什么样子
我把刀捏在手里,目不转睛的看着那个人缓缓的移动:他似乎在用脚缓缓的往顺时针防线转动,然后一直转个了90度,成了侧面面对我。接着他开始缓缓的倒下身子,腿也从刚才的盘腿状态开始伸直。最后他在床上完全躺平了,看起来这个人似乎是想睡觉了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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