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莲花小姐安然同学坚持她身上所染上的一切“不好”的行为都来自她家男盆友的“坏”影响。自所谓“近朱者赤,近墨者黑”,她现在之所以越来越有“水墨”莲花的倾向,这绝对不能怨她,必须是她家男盆友的责任,她可清白可无辜了。
正当清白无辜的“水墨”莲花安小然同学闭着眼睛还沉浸在第三个吻所带来的美好感受中的时候,她就觉得自己的脸颊上,也就是刚刚被吻的位置被贴上了一样比嘴唇更热,也更软,还湿漉漉的东西。由于她的思绪还没有完全从之前的亲吻中抽离开来,所以,她花三秒钟才弄明白正在自己脸颊上徘徊不去的东西是什么!
事实上,如果不是因为她为之前的亲吻而迷迷乎乎的话,她几乎立刻就能清楚那是什么,江大吃货的劣迹斑斑,他已经不是第一次做这种令人发指的行为了,只不过,他的舌头接触部位经过是她的嘴唇,而不是她的脸颊,这也是让她没有第一时间反应过来的原因之一。
安大厨觉得她完全有理由相信,如果她不用红肉白肉等一切可以供正常人类食用的肉类将她养的这只大型肉食动物喂饱喂好,早晚有一天,他会变成《沉默羔羊》中那种变态食人魔,而很不幸的是,她很可能就是这只大灰狼吃掉的小白羊。
安小羊一巴掌拍开家养大灰狼,然后毫不客气的将自己的脸颊贴到他的胸前一顿狂蹭——用大灰狼的狼皮擦掉大灰狼的口水印真是再天经地义不过的选择了。
等安小羊把自己脸上的口水印蹭干净了,才瞪向江大灰狼,质问道,“江小云,你干嘛呢你!”
有你这样的吗?亲着亲着,还舔上了?你是准备再吃上两口吗?真当本姑娘是现做果冻吗?
素有洁癖的江大灰狼一点都不介意安小羊在他身上蹭口水印的嚣张行为——安小羊表示,他有什么脸可介意,他好意思吗?那是他的口水好不好?该介意的是我才对吧?
如果想让该只大尾巴吃货狼先生对自己的行为有什么不好意思的情绪的话,那可真是赶紧把眼睛闭上做梦还比较有指望一点。
面对女盆友的质问,这位同学从从容容再度伸手轻轻抚住安然刚才被他吻过——或者说是舔过的脸颊,特理直气壮的解释说,“我只是在确认我未来财产的口感。”
“……”安然。
……确认口感!!!
你以为你在试吃羊排,还要事先尝尝嫩不嫩?!
安小羊被江大灰狼如此不要脸的回答气得瞬间炸了满身的羊毛。
……我想咬他肿么破?!
不用破。
安然决定不要违背自己的心意,要遵从自己心中最强烈的召唤,既然她的脸皮成了他未来的财产,让他不断的尝试口感,当然她也可以,而且是必须的,为了公平起见,她也要确认一下她的未来的财产的口感,如果不香嫩的话,必须立马退货!
就在江大灰狼欣赏安小羊被他气得把自己炸毛炸成一只白毛球的同时,安小羊以迅雷不及掩耳盗铃之势,张开嘴奔着江大灰狼的脸侧,上去吭哧就是一口,当时就给江大灰狼的脸上印上了一个整齐标致的小牙印。
挨了羊咬的江大灰狼的表情是无奈,纵容又有一点好笑的,他摸了摸自己脸上那个浅浅的,但可以肯定一时半会儿也下不去的牙印,叹了口气,弯着嘴角苦笑着问道,“请问安小然同学,你这又是在干嘛,是什么意思?”
哼哼,安然可得意了,朝他努力的,拽得二五八万的扬着自己的下巴,把刚才奸商的那番无耻言论完完整整,半点不差,连汤带水的全数奉还,她拿腔作调的伸过手去,也在江杰云脸上的牙印部位摸了摸,回道,“我只是在确认我未来财产的口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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