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条灰线划过天空落入一座茅舍,茅屋两三间,炊烟袅袅。
“嗡!”
土灰色土碗一震,石矶被放了出来,石矶歪歪斜斜的盘坐云气之上,她吸了吸鼻子,眼眉一弯,发出一声赞叹:“好香!”
“老身见过石矶道友。”
一位满头银丝,穿着朴素的豁牙老太太走出飘出香气的茅屋笑着对石矶颔首。
石矶被吓了一跳,她忍着伤痛,急忙稽首行礼:“前辈折煞晚辈了,该是石矶拜谢前辈救命之恩才是。”
老太太笑着摇了摇头,道:“道友错了,今日能遇到道友老身才是心喜,老身刚熬了一锅龙髓虎骨汤,道友稍等。”
老太太未等石矶说话又钻入了茅屋,时间不大,一声龙吟虎啸,茅屋上空,气成龙虎,老太太咧着嘴端着一碗热气腾腾的清透白汤走了出来。
“道友尝尝,尝尝老身的手艺。”老太太慈善的目光热情又真诚。
石矶毫不犹豫的接过老太太手上的汤碗,‘咕咚……咕咚……’一口气将一碗汤喝了底朝天,“啊,真香,真香,这是我喝过最最最好喝的汤了。”
石矶一连用了三个‘最’将老太太逗乐了,老太太笑着打趣道:“道友这话老身最最最爱听。”
石矶发现救她的这位神秘老太太非常好相处,她有一种非常奇妙的感觉,她和老太太之间仿佛被什么连在了一起,有一丝她和不死茶的感觉。
“婆婆,婆婆,我家娃儿昨夜哭闹了一个晚上,您给熬碗汤!”
一个穿着兽皮的强壮女人抱着一个哭闹不休的小孩火急火燎的跑了进来。
“天巫?小巫?”石矶心中一紧,这个女人是天巫,小孩是小巫,她还在巫族,老太太的身份是?
老太太走到女人跟前,摸摸孩子的头,心疼的说道:“真是个小可怜,煞气上头了,孩子头疼,等着。”
老太太风风火火的钻进了厨房,石矶深吸一口气闭上了眼睛,既来之则安之,她相信自己的心,况且她此刻也无暇他顾,那碗美味至极的龙髓虎骨汤龙腾虎跃起来。
她的断裂的脊椎被一条龙连了起来,龙髓补髓,虎骨壮骨,乳白色龙髓虎骨热流顺着脊椎上下冲刷,痛痒酸麻,犹如蚂蚁在来回攀爬不时还会咬上一口,石矶冷汗热汗满头大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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