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岐三十五万大军浩浩荡荡向前行进,忽然,姜子牙坐下四不象低吼一声,盯着前方,止步不前。
姜子牙暂令大军停止行进,又命人上前打探。
姜子牙坐在四不象上心神不定,仿佛有什么大事要发生。
但又会是什么大事?
他眼前又闪过了申公豹那耐人寻味的笑意,你猜的没错!
他真猜的没错吗?
他不知道。
也许是暗示,也许是误导。
也许,是他想多了。
他去东鲁以退为进的计划,他应该是看明白了,他根本没想帮东鲁打下游魂关,一切不过都是假象,打或者会真打,但绝不会打下,他不过是在给西岐朝廷施压。
申公豹应该是看透了这一点,才会有恃无恐。
“报……前方十里,一切正常。”
斥候打断了姜子牙的思绪。
姜子牙皱了皱眉头,眼中闪过疑惑,一切正常?他又看了看坐下四不象,沉吟了片刻,对斥候挥了挥手:“再探。”
“是!”
马蹄声去。
姜子牙伸手抚了抚四不象的背,驱使了几次,四不象又向前走了五里,再也不肯向前,被逼急了,四蹄焦躁踩地,大地震鸣,一贯平静温顺的眼眸中出现了怒火。
斥候回报还是正常。
不得已,姜子牙换了坐骑,与众将一起骑马前行。
行不到十里,姜子牙坐下青骢马忽然嘶鸣一声人立而起发起狂来,无独有偶,一众将领坐下战马都发起狂来,鼻孔喷气,眼睛赤红,前癫,后踢,一个比一个脾气暴,一个比一个性子烈。
一匹匹早被驯服的战马都变成了不服管束攻击性极强的野马,疯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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