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棋和墨琴一看,这两个祖宗怎么又开始策马狂奔了,哎哟妈呀,这要是少爷出点啥事儿,他们只能提着脑袋去见夫人了。
还愣着干嘛,赶紧带着轿夫们,跑起来呀。
最后的结果真是不幸,两个人居然打了个平手,同时到达界碑前面。
双方壁垒森严,互不相让,敌视对方,同时出声道,“你说怎么办?”
“你先说!”“你先说!”两个人再度异口同声。
王卓云呼出一口气,摆了个请的姿式。
曾安心清了清嗓子,“刚才我把咱俩的赌约综合了下,其实只有两点,就是你不想看见我,我也不想看见你。
这样吧,咱俩虽然打了个平手,但是我比你小呀,所以我勉强算是赢了那么一点点。在我和我娘住在县里的三天里,我不想看见你,不要出现在我面前。
另外,赔我五十俩精神损失费。刚才幸亏我机灵呀,要不然你现在去收尸吧。”
“你又没赢,凭什么要我给你五十俩,分明是你老是跑到我面前好不好?你还好意思说你的精神损失费,你不过是个小丫头片子,我可是堂堂县太爷公子,你刚才差点吓死我啊,我们俩谁的命贵。这样我赔你五十俩,你赔我一百俩好了。”
“你无耻,明明说好的,还耍赖!”
王卓云用手指叩了下洁白的贝齿,“谁说本少爷无齿,这不是嘛,本少爷的齿呀好着哪,你信不信,咬你一口,疼死你,反正就是这样,你要让我赔五十俩,那先赔本少爷一百俩。”
紧赶慢赶的墨棋二人,简直哭笑不得,这两个人整个就跟小孩子吵架一般。
“少爷,眼看天就要黑了,不是说还要办正事吗?”墨琴弱弱的提示道。
“你闭嘴呀!”
“你闭嘴呀!”
两个人异口同声的朝着墨琴喝道,随即又互相看不顺眼,扭过头去,互相不搭理。
“墨琴是我的小厮,又不是你的小厮,你凭什么斥责他。这样吧,本少爷大人有大量,我那一百俩精神损失费我就不要了,你给我小厮五十俩精神损失费吧。”
呃,墨棋和墨琴目瞪口呆,少爷,咱还能更无耻一些吗?
曾安心郁闷的吐血,头一次感觉如此郁闷,直接翻身下马,往轿子里一坐,不想骑马了,最主要的是不想再看见那张讨厌的脸。
王卓云赢了,心里别提多得意。他下了马,想要换到白雪身上骑,岂料白雪竟屁颠屁颠的跑到轿子旁边去了,还在曾安心伸出来的手掌上面蹭了蹭。
这是什么情况?谁能告诉他,为什么他的坐骑叛变了?
他又撮一下口哨,白雪有些疑惑的抬头看了他一眼,正想迈蹄,却不料却闻到曾安心手心里极其清新的味道,简直充满着难以抗拒的诱惑力,它赶紧低头,伸出舌头,朝着曾安心手心里舔去。
玉池里的水,松松视为珍宝,更何况是白雪这样的宝马良驹。
“白雪,过来!”王卓云气的不行,也不吹口哨了,直接喊道,结果白雪鸟都不鸟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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