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见披着黑色斗篷的男人在说着放我们走的时候,下意识地摸了摸手上的血玉戒指。
虽然不知道他决定放我们走的真正目的是什么,可我还是冲山羊胡男人得意地勾了勾唇,毫不客气的说道:“瞧人家多知趣,你学着点儿!”
我话音落,山羊胡男人的胡子险些气得翘到天上去,可他还是忍住没有发作。
我知道他有一部分是忌惮于我特殊的身份,可更多的却是那个神秘的男人。
我没有过多去想那个男人究竟是谁,而是第一时间搀扶着司夜离开,免得他们后悔,我可就真的没有办法跟司夜脱身了。
……
直到我搀扶着重伤的司夜渐渐远离他们的视线,我才满心后怕地吁了口气。
想起妨碍的自己,真有种客串了一回演员的赶脚。
我之前根本想不到自己有一刻竟然会用着那么盛气凌人的态度和人说话,现在想来,刚才的我简直就不是我。
寻了一处僻静的地方,我搀扶着司夜坐下休息,顺便询问了他现在的身体状况。
确定他没有大碍后,我们再次摸黑上路。
毕竟现在我们两个行动缓慢,走了半天也没走出他们的地盘,这里不能逗留太久,而且司夜的伤口也急需要清水来清理一下,耽搁越久后果越严重。
我搀扶着司夜一路走走停停,终于在天亮十分走出了枯树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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