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比起我内心的波动来说,如意却始终显得那么平静,平静的就好像根本听不到那些正在重伤她的话。
我很想帮帮如意,然后我说:“邢东说,做笔录只是例行公事而已,只有这样才能堵住众人的悠悠之口,如果你什么也不说的话,我们也帮不了你的。”
如意淡淡地笑了笑,期间她只是木讷地站在桌子旁,不知道她心里究竟在想些什么,我更加也不知道,她究竟有没有在认真的听我讲话。
然后,她抬眸看了看我的眼睛,静静的,片刻说道:“大师,今天就是他的头七了,你说……他真能投胎吗?”
我很诧异如意竟然会突然转开话题。
仿佛她根本不在意那些人怎么说,甚至,她也不曾在意他们准备用那么恶劣的手段对付她。
见我没有回答,如意又问了我一遍:“他真的会投胎吗?”
我深吸口气,说道:“一定会的。”
听了我的话后,如意如是重负地吁了口气。
然后我试探性地问她:“我叫邢东他们进来给你做笔录吧?”
如意却突然说道:“今天先聊到这吧,我要去给他烧纸钱了。”
说着,她便走向室内的门边,我这才注意到,门框边儿上还放着两捆纸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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