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才看清楚,铁盆中全是褪下来的鸡毛,我也终于明白那股刺鼻的腥臭是怎么回事了。
男主人丝毫不介意这股让人作呕的气味,蹲下身去,拎起里面已经褪了毛,现在全身光溜溜的死鸡。
然后憨憨地笑着跟我们说道:“这鸡死是死了,也不能白瞎了不是?我心想着平时都留着老母鸡下蛋,谁也不舍得吃上一只,现在死了,正好有口福了。”
我突然觉得这人也是够大的了。
然后他接着又说:“刚给这鸡褪了毛准备放血,谁知道里头一点儿血都没有,我以为是让黄鼠狼给咬死了,才跑去告诉村长,看看能不能设点儿夹子啥的,谁知道我去找村长的时候,碰见好几户人家全都一块儿跟村长反映死了鸡鸭的事儿。”
邢东一脸无语的看着他说:“没褪毛看不到伤口也正常,你把鸡毛全褪了,居然也没看出什么,我真是服你了!”
闻言,男主人有些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头:“我这不是光想着吃鸡了吗,没考虑那么多,也没注意。”
“瞧你这点儿出息!”村长瞅着他骂了一句,看样去也相当无语了。
我不禁感叹,这家男主人也是个吃货。
男主人被村长骂的有些不好意思,然后赶忙又陪着笑脸儿说:“正好都赶上了,大伙儿今晚上都在这吃,我做东!不瞒你们说,我媳妇儿炖老母鸡那叫一绝,保证你们吃了这次想下次!”
听男主人这样一说,村长也应承道:“既然白老五都这么说了,那您几位就在这儿吃顿饭!”
我下意识的看了看邢东,他同我一样,深深地拧起了眉头,我们都对村长和这家男主人相当的无语。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