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我一下就皱紧了眉头,我拧眉看着苏念,反问道:“您确定是在问我而不是逗我?”
在我问完这句话后,苏念扯了扯嘴角,说道:“我这不是调节一下气氛吗?”
我觉得自打苏念把双双送回家后就怪怪的,可能是我最近总是喜欢疑神疑鬼的,才会有这种感觉吧。
思及此,我长长地吁了口气。
……
今天叶北不在,我和苏念可以分房睡了。
晚上,苏念叫了外卖,我没有胃口就没吃,洗漱后早早地睡下了。
迷迷糊糊的时候,我听到房间外面有一阵金属与坚硬石头摩擦的声音。
我猛地睁开眼,发现周围很暗,床头柜上的闹钟指示的时间是夜里三点多钟。
我以为我还没有放下文静的死,刚才一定是做梦梦到了跟文静磨刀时同样的声音。
只是,在我心情平复下来的时候,那样的声音再一次从房间外面传了出来。
沙沙的磨刀声戛然而止!
我想要掀被子下床的动作因着接下来听到的声音而停滞了下来。
我听见一道熟悉的声音正在浑浑噩噩地念叨着,那声音很轻很轻,就像是没有意识的人在呓语一般。
可是这呓语和拖鞋与地面摩擦的声音,却分外清晰的穿过房门的缝隙传进室内,
泥娃娃……泥娃娃……一个泥娃娃……
它没有眼睛,也没有嘴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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