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一秒,雪澜落入了一个温暖的怀抱,她错愕的瞪大美眸,望着用强而有力的手臂揽着她的权少卿,她居然会觉得这个男人形象一下子变得高大?
夏雪澜,你是什么情况?
就在众人诧异之际,他的视线定格在了上官瑞身上,这一脚踹的不轻,上官瑞正痛的捂着胸口。
“我的女人,上我的床、和我搞在一起,你他妈还敢有意见了?”
“权,权少卿,你是怎么进来的!这是我家,你给我滚出去!”上官瑞艰难的爬起身子,上官母看到上官瑞艰难不已,立即上前扶住了他。
“儿子,少说两句,没事吧?”tq1
“妈,这是我家,他权少卿凭什么进来?”
“住嘴!”上官松柏立即怒吼着上官瑞,“不知轻重的东西,怎么和权爷讲话的?”
在这东城,只要权少卿皱皱眉头,明天一早就有几家企业可以倒闭!上官瑞不知天高地厚,但是上官松柏不一样!
“爸!你!”
“还不住嘴?”上官松柏瞪着上官瑞。
这下,上官瑞只能闭上嘴不再吭声。
上官松柏乐呵呵的朝着权少卿笑了几声,像是在缓解方才尴尬的气氛。
“权爷是何时来的,怎么也不通知一声?我们也好准备一下,好好招待招待权爷。”上官松柏站起身,脸上依旧挂着笑。
雪澜看着上官松柏的笑,就觉得浑身发寒,这种笑真是奸诈到了极点,虚伪到了极点。
“上官市长,不用这么客气,我女人拿到离婚协议之后,我就会带她走。”
“这……夏小姐已经是我们上官家的媳妇了,我也是非常中意她的,权爷何必和我过不去呢?我们一向都是井水不犯河水。”
权少卿笑笑,这笑全然都是不屑。
他低头望着雪澜,随后抬起了她的下颚,“小澜澜,你告诉我,你想嫁给上官瑞么?想当上官家的媳妇么?”
“雪澜!”
“小澜!”
夏父和夏母接连出声,视线落在雪澜的身上,带着些许恳求的目光。
雪澜咬紧下唇,她当然不想,她一千个一万个不愿意!可是父母那样的恳求的目光,那目光里还带着些许乞求,这让雪澜一时之间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我……”她咬紧下唇,支支吾吾的出声。
“你这里也许已经有我的孩子了,明天我让专人给你做检查。”
听到权少卿的这一句话,雪澜倏地一惊,孩子?她伸手捂住腹部的位置,紧紧揪住了自己的衣服。
“这样的女人,老子不屑要!”上官瑞怒视着雪澜,“都已经被别的男人睡了无数次了!老子只上处的!”
“你给我闭嘴!”上官松柏扬手狠狠掌掴了上官瑞,“从现在开始,不允许你再多说一句。”
“上官市长,看来你儿子很想离婚,何不成人之美呢?你应该很清楚,权家家族体系有多庞大,绝对不允许权家的血脉流落在外,更不可能让母体带着孩子嫁给其他人。上官市长,现在意下如何?”
上官松柏畏惧权少卿,但是更畏惧权家。权家有两个最可怕的男人,一个便是东城的权少卿。
“我会让犬子在离婚协议书上签字,但是结婚才几日,所以夏小姐拿不到一分一毫的赔偿费用。”
“我的女人,不差你上官家的那些钱。”话音落下,权少卿将一张名片丢在了一侧的茶几上,“离婚协议书送到名片上的地址。”
上官松柏点点头,“下次再见,权爷。”
权少卿面无表情的颔首,伸手握着雪澜的手就离开了权家。
当他走出上官家的那一刻,原本面无表情的俊颜顿时有了邪佞恶质的笑。
下次再见,大概就是他上官松柏在大牢里的时候了。
等到权少卿离开之后,上官松柏怒拍着一侧的茶几,他纵横政界这么多年,什么时候受过这样的气!
“老公,你先别那么生气,当心气坏身子。”
“权少卿!权少卿!东城最大的祸患,也是我从政上最大的威胁!”上官松柏气的脸色铁青,“都是这个不争气的东西,你要是有权少卿三分之一的能力,你爹我也就欣慰了。”
“爸!别拿我和这种奸商相比,他的钱根本就是脏钱!”
“脏钱?”上官松柏摇摇头,“你连这种脏钱都弄不到,你还敢说人家?这次你的事情,就是权少卿派人做的,你到现在还不识相,你不怕权少卿找人把你给做了?”
“爸,你是市长,就算他权少卿权势滔天,也不能公然杀掉市长的儿子!”
“是,他当然不会明着和你动手,但是他权少卿是何许人也,他要杀你,都不需要自己动手!”上官松柏望着上官瑞,他聪明一世,怎么会生这么一个糊涂儿子?
“都是夏雪澜那个女人惹出来的事。”上官瑞伸手直接指向了夏父、夏母,“你看看你们调教出来的女儿,已经是我老婆了,还婚内出轨,给我戴绿帽子,还和那样的男人搞在一起,你们简直就是教女无方!”
夏父、夏母一时之间也是百口莫辩。
“你们走吧,这婚反正是离定了。”
“那……上官市长,杂志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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