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思宁手中有一对羊脂玉,那对羊脂玉因为质地非常细腻,加上时间很久远的关系,只要被水浸没,她额头上的避水珠就会不要命地闪烁,亮得灼热眼球。
现在霍思宁手中的这块石头,竟然也让她额头的避水珠冒了出来,而且闪烁的亮光不比那对羊脂玉弱。
这让霍思宁意识到,这块玉石毛料不像季坤所说的那样没有看头,季坤看走眼了。
但是欧阳军显然更信任季坤,毕竟季坤在和田玉上颇有研究,对于和田玉的判断也是十有八九,所以季坤摇头,欧阳军就没打算买。
霍思宁有些惊讶,但是很快她就将情绪控制了下来,将手中的石头翻看了一遍,就将石头放在了石台上。
梅婶听了欧阳军的话脸色有些不好看,不过她也很清楚欧阳军说的是实话。
当年这块石头从丈夫的尸体上扒拉下来之后,就被好几个玉石商人看过,没有一个人看好。
正是因为这块石头如此不起眼,才没有被人收走。
这几年梅婶也打过卖这块石头的主意,可是好几次有人前来看石,因为价格压得低,梅婶不愿意卖,所以石头就一直保存了下来。
“这块石头真的不好吗?这位先生,我丈夫家祖上就来到维区做玉石生意,上百年的沉淀,他肯定不会看走眼,要不您再看看?”
梅婶心下很不甘,她不相信她丈夫用命换来的石头居然是快狗|屎地。
但是欧阳军是个商人,不是慈善家,他歉意地看了梅婶一眼:
“梅婶,我虽然是第一次来您这村子,但是我这人是个实在人,不玩那些虚的东西。这石头的表象我看不准,但是您若真想要卖的话,我也不蒙您,我最多出八万。”
梅婶的脸色沉下来,这石头在梅家保存了近十年,她几乎每天都要小心翼翼地将石头抹干净。
在她的心里,这块石头可是她丈夫用命换来的,就好像是丈夫的牌位一般。
所以之前阿里木带着人来看毛料,好几次问她她都不肯卖。
可是逝者已矣,她就算再舍不得丈夫,人也已经死了,留着一个死物有什么用?
尤其这些年儿子不争气,再大的家业都被败光了,她一个寡妇又没有能耐,每天看着这块石头,除了睹物思人更加黯然伤神之外,别无其他办法。
但是现在欧阳军只能出五万,尽管她知道欧阳军说的可能是实话,甚至这五万块都有可能是看在阿里木的面子上,但是这价格远远没有达到她心中的预期。
梅婶没有开口,爬过不的梅德康听到欧阳军开价八万块,顿时眼中闪烁着贪婪的光芒,正待开口,他眼珠子忽然一转,伸出了五根手指道:
“八万块?你这个奸商,这石头说不定能切出羊脂白玉,你八万块买下来,等切出了极品,一转手你就能卖个成百上千万,你岂不是赚翻了?五十万不二价,要你就买,不买就赶紧滚!”
五十万?欧阳军的嘴角勾起一丝清冷的笑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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