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思宁挑眉:“乔先生您有什么话直说好了,何必曲解我的意思,我是说过学习古玩鉴定需要天赋,但是从来没说过天赋比经验重要。至于我鉴定靠不靠感觉,这有什么关系,一件古玩是真是假,这不由我来定论,是真的,它就假不了,是假的,它就是捅破天,它也真不了!”
乔振桓连挖两个坑霍思宁都不肯跳,不过既然已经跟霍思宁撕破了脸皮,他也懒得再跟霍思宁绕圈子了,直接开口,冷笑道:
“这只碗的真假,的确不是你说了算,我也不认为霍小姐你有这个实力,可以判定这只碗的真假。”“既然霍小姐你说感觉不对,那我们不妨打个赌如何?”
“打赌?赌什么?”霍思宁诧异地看了看乔振桓。
乔振桓道:“这碗我觉得是真,霍小姐却觉得是假,既然如此,那我们就赌一赌,看看霍小姐你这感觉,到底靠不靠谱!”
霍思宁耸了耸肩:“我不明白你的意思。”
乔振桓早就有所准备了,听到霍思宁这话,他眼中闪过算计,拿出手机给外面的人打了个电话:“艳红姐,麻烦您把那箱东西拿进来吧。”
霍思宁不明就里,一旁的白馆长也是一头雾水,不知道这外甥在搞什么名堂。
乔振桓打完电话后,不多一会儿,会议室的门就被敲响了,一个三十来岁的胖女人抱着一个箱子走了进来。
乔振桓迎了上去,接过那女人手中的箱子,搁在了会议室的桌子上,这才抬起头来看向霍思宁:
“这箱子里放着的东西,跟这只瓷碗是一批出来的,里面就有被掉包走的,是真是假只有艳红姐这个记录员才知道,霍思宁不是对你的感觉很自信吗,不介意让我们开开眼界吧?”
乔振桓这番话说出来,霍思宁算是听明白了,这乔振桓哪里是找她打赌,根本就是在故意做局设计她。
就算她不说感觉这事儿,估计乔振桓的这一招也早就在等着她了,这人瞧不起她,所以想使出这一招下马威,让她在太城博物馆丢脸,灰头土脸的回去?
霍思宁已经明白了乔振桓的目的,她低下头看了看那箱子里的东西,嘴角勾起一丝淡淡的笑,抬起头来就看着乔振桓,问道:“乔先生你既然说这是个赌局,那总要有点彩头吧?”
乔振桓冷笑一声:“这是自然,如果霍小姐摸不出这些东西的真假,就证明霍小姐之前的判断做不得数,我要求不高,就希望霍小姐公开承认自己技不如人,然后退出古玩圈,别再借着周老的名头在外面祸害人!”
这话就说得有些太过了,白馆长本来还觉得乔振桓这个赌局有点意思,在听到他说的这个彩头之后,顿时脸色大变,开口就要阻止乔振桓胡闹。
霍思宁却是笑了,她点了点头,表示对于乔振桓说的这个要求没有异议,只是不解地问道:“没了吗?乔先生您这可不厚道啊,怎么就立了我输了的彩头,如果我赢了呢?”
乔振桓根本没有想过霍思宁会赢,所以当然不会刻意立个这样的彩头,现在霍思宁既然问了,他当然还是要做足姿态:
“既然是赌局,当然双方都要押注,如果我输了,同样也公开承认自己学艺不精,从此不再涉及古玩这一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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