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永山介之千算万算,没有算到那会儿真纪莎已经喝得晕晕乎乎,连出了什么事儿都搞不清楚,哪里还看得清楚背后那人是谁。
“老师,我那天真的喝多了,脑子里晕乎乎的,一点意识都没有了,不然也不会跟您……我不是怪您,而是我真的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儿,我被同学发现一个人躺在学校树林里的长凳上,要不是同学好心把我带回宿舍睡了一宿,恐怕我就真要在树林里冻一个晚上了。您要不信,可以去找人问,我当天晚上就是被生物系的同学从树林里捡回去的。”
真纪莎面上露出惶恐之色,心下却是忍不住的幸灾乐祸。
她的确是想过要报警,让警察逮捕永山介之,但是她没有证据,也没有受到永山介之的侵犯,就算警察抓了永山介之,也不能拿他怎么样。
不过她万万没有想到,永山介之居然会被人给整了,绑到了船上不说,还是偷渡船,这下就算永山介之出来了,这个偷渡的污名是肯定要背着了。
真纪莎心里已经想到,那天在办公室肯定是出了什么变故,不然以当时她的醉酒状态,永山介之不可能在对她做那种事情做到一半停下来,但是她一觉醒来,却是一点事儿也没有,这事儿绝对是不正常的。
唯一的解释就是,当时在办公室里面还藏着人,那人看不惯永山介之对她用强,所以将永山介之给打昏了,还把人弄到了那艘去南非的船上,顺带救下了她,可能是找不到合适的地方,所以那人就将她扔在了树林里,然后恰好就被那个华夏交流生看到,将她带回了宿舍。
但是做这事儿的人是谁,真纪莎确实是不清楚,她脑子里浑浑噩噩,一点也想不起来,总觉得那办公室的事儿,好像是忽然就断片了一般,一晃就到了第二天早上。
永山介之心下憋屈,可是看真纪莎那表情,确实不像是撒谎,而且当时在办公室的时候,真纪莎的状态是什么样子,永山介之也十分清楚,如果当时真纪莎清醒的话,就不可能会对他做的事情一点也不反抗,被他灌了那么多酒,这女孩若还能保持清明就怪了。
从真纪莎这儿问不出什么名堂,永山介之怎么也不甘心,可是不甘心又能怎样?这事儿根本查不出来,他心里恼火也只能憋着。
丢尽了脸面,在学校同事甚至连学生看他的眼神都透着鄙夷,指指点点议论纷纷,这让永山介之心头的火越积压越多,正巧两天后就是期末考核,永山介之的新仇旧恨顿时就都转移到了这次期末考核的终极目标,那个华夏交流生的身上。
永山介之的怒意都集中在霍思宁这儿,怒火无处发泄,他自己不好过,当然就不能让霍思宁好过,他心下并不觉得有什么错,要怪,就只能怪那女学生倒霉,好死不活偏偏要得罪他,撞到了枪口上,那就只能自认倒霉。
永山介之自认为他这次从学校那儿主动揽下出题的工作,就能整治那个让他丢了教授职称的华夏交流生出一出心口的恶气,却不知道,他的这一场考试,于霍思宁而言,不过是一场游戏。
考试的这天很快就到了,这天一大早,霍思宁一脸轻松惬意地走进了考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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