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全员身受重伤,一直流血不止,那些空姐都是业余,生怕一个不小心让安全员的伤势再加重了,所以轻易不敢挪动安全员的身体。
现在看到霍思宁居然不知轻重地想要去动那人的身体,顿时面色就变了,看向霍思宁的眼神里也充满了愤怒。
姜华脸色也是铁青一片,恶狠狠地瞪了霍思宁一眼,里面满是怒火。
霍思宁也不恼,只是抬起头来看了姜华一眼,缓缓问道:“我能够看看这位的伤势吗?”
姜华心中不悦,他承认这小姑娘长得确实眉清目秀,五官精致,给人一种非常惊艳的感觉,但这并不代表着,她就能在自己擅长的领域轻易插手和置喙。
而且在姜华心目中,已经认定了这姑娘就只是一个才学了点皮毛的实习生,而且看她不经允许就去轻易动身受重伤的病人,一看就知道学艺不精,就是一个无脑的学生而已。
所以姜华对霍思宁极为不屑,直接就将霍思宁给推到了一旁:“这病人伤势重,关乎性命,不是开玩笑的事儿,你站在一旁看着就行了,不用你在这儿添乱。”
霍思宁一听这话就笑了:“姜医生您不是已经看过了?在您决定用不用外伤缝线之前,我看一眼也不行?说不定我看过之后,能够有更好的办法呢?”
姜华闻言顿觉恼怒,他觉得眼前这姑娘太不识好歹了,那空姐让这小姑娘进来的时候,他本来是可以阻止的,但是考虑到这小姑娘是个实习生,需要多长见识多积累经验,所以他没有开口拒绝这姑娘临场观摩。
哪里知道这小姑娘不识好歹不说,还直接开口挑衅,这在姜华看来就有些不能忍了。
本来霍思宁那话并没有挑衅的意思,不过是说出了她心里的真实想法而已,但是在姜华听来却是截然不同的意思。
姜华觉得霍思宁这是学了一点医术自认为医术高明,不知天高地厚,想要碾压自己一头取而代之。
这让姜华觉得他的权威受到了挑战和不尊重,顿时就气笑了:“你是哪个学校的?学什么专业的,老师是谁,你老师没有教过你尊师重道的道理吗?”
霍思宁耸了耸肩:“我是哪个专业的,老师是谁重要吗?我老师只跟我说过,三人行必有我师,术业有专攻,能者而居之。姜医生您是西医,学的也是临床,自然在西医领域应该有所建树。但是我学的却是中医,西医不能处理的问题,中医未必就没有办法!”
姜华一听霍思宁居然还是学中医的,顿觉荒唐,看向霍思宁的眼神犹如看着一个疯子:
“中国人都喜欢用头发长见识短来形容女人,这话果然贴切。小姑娘,你若是学西医的,我可能还真相信你可能有什么其他好的办法,但是中医,你不是来搞笑的吗?中医概念就是一个千年骗局,若真能治好这安全员的伤,中医也不至于没落至此!我劝你还是省省力气吧,你别在这儿耽误我治疗了,先回去吧!”
霍思宁面上仍然带着笑,但是眼底却是渐渐浮现出了寒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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