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韦德一听到接张志为住院的人竟然是胡昌平之后,不由得皱紧了眉:
“胡昌平怎么会跟张家扯上关系了?张翠莲说张家的那些亲戚里面最有本事的就是他哥哥,当了织布厂的副主任,可没听说有谁跟胡昌平有联系啊,怎么胡昌平那老东西会出面给张志为这么亲力亲为地忙活?”
江韦德的妻子也觉得这事儿奇怪,只是却也不以为意:“皇家还有几门穷亲戚呢,这没什么好在意的,兴许那张家七拐八绕地就和胡昌平扯上了一点什么亲戚关系了呢。”
江韦德却并不认为这事儿不重要,相反的,他觉得这事儿很可疑:
“真要是八竿子打不着的亲戚,胡昌平就不会这么重视,还亲自派人去接张志为,而且,你难道忘了,张志为此前可是一直在病重状态,却因为没钱动手术,所以只能在家坐以待毙,要不是这一回病情忽然恶化,只怕他们家还在捱着,根本不可能让张志为这么快就动手术。”
“张志为那儿子张超就是为了凑钱给他老子动手术,所以才会动了卖房子的心思。可是,前几天还在发愁无钱动手术的张家,现在房子还没有卖,但是手术却已经做了,你不觉得奇怪吗?这张家,哪里来的钱?这手术费可不是几千万把块,而是几十万啊,一下子就拿出来几十万,张家要真有这样的财力,会拖到现在吗?”
江韦德的妻子一愣,立刻就意识到她好像忽略了什么,她急忙低下头翻着手机,快速地拨了一个号码出去,很快,电话打完了,她抬起头来,看向江韦德:
“你猜得没错,我问了人民医院那边的熟人,那人说,张志为在人民医院动手术的那天,他儿子直接在人民医院的账号上存了三十万,除掉手术费之后,还剩下好几万的住院和医药费,并未欠医院的钱。”
江韦德眼神愈发阴鸷:“张志为的儿子才十七岁,还没有成年,毛都没有长齐的小子,他哪里来的这些钱?估计是做了什么见不得光的事,去查查看,看样子咱们可以从这小子身上入手了!”
江韦德又拿起妻子手里的其他资料看了看,将后面的那几个钉子户也一一进行了分析,商议了接下来的对策之后,才歇下。
江韦德这边还在忙着买地皮和房子,那边霍思宁在福城最大的一家图书馆里面泡了一天,总算是从福城的一个旧志上面查到了一些蛛丝马迹,然后再结合她在网上查阅到的一些资料,她很快地写了一篇有关汉公主墓的勘察研讨的文章并发给了周世涛。
周世涛那边收到文章后,一开始并没怎么重视,就当是霍思宁一时兴起写的某个已经发掘的古墓的心得经验而已,等到传真文件收到之后,就撂在了一旁,然后就忙活他自己的事儿去了。
因为霍思宁不想表现得太急切,以免被自家师父看出端倪,所以她也没有说那篇文章有多紧急重要,等了几个小时,她那师父也没有反馈,她就只好先回酒店等着。
那边周世涛正在忙着研究一件新淘来的玉器,看得兴致大涨,一个电话就将他的徒弟季坤给叫了过去,季坤在玉器方面研究造诣不比周世涛低,因此在看到那件新玉器之后,也很是欣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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