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萧家表哥说话实在,霍思宁也明白他说的在理,所以点了点头也没有再问了。
那边廖淞倒是不知道有这一茬,听到自家表哥说他家种了十几株文玩核桃树之后,顿时就愣住了:
“哥,这你怎么不跟我说呢,我还真不知道姑父是这么去的呢。况且你这种了核桃树的事儿,也没提过啊。”
萧家表哥顿时有些尴尬:“这事儿有点丢人,我妈又是要强的性子,这事儿她不肯我们说出去,所以亲戚们大多都不知道,以为我爸是病逝的。唉,那十几株核桃树就在我那后山,你们要去看的话,我带你们去就是了。”
廖淞点点头:“要的要的,既然都来了,去看看也行。另外,这事儿你也别抱太大的思想负担,这事儿怪不得你,只能说我时运不济。”
萧家表哥在前面领路,一路带着霍思宁一行人到了萧家,一推开门进入院子,就看到了一个老太太正在院子里喂鸡,不过看脸色并不太好。
见着有人推门进入,那老太太抬起头来就冲着萧家表哥抱怨道:
“山子,你那死鬼老爹,真是死了都不给人安生啊。我今儿听六婶说,她家那核桃树,今年卖了三十几万,真是赚大发了。你说当初你那爹要是没有脑子发热把那树给砍了,咱们这会儿也不至于……”
话未说完,那老太太这才注意到萧家表哥后面跟着的其他几个人,顿时表情就僵住了,没说完的话也急匆匆地咽了回去。
萧家表哥面色也有些讪然,指了指一旁的廖淞,道:“妈,你看我带谁来了?”
那老太太闻言一愣,顺着儿子手指的方向看去,看到廖淞的时候,面色顿时有些迟疑,直勾勾地看了三四秒钟,才不确定地问道:“你是,淞哥儿?”
廖淞点了点头:“姑妈,是我。”
老太太急忙扔下手中的鸡食盆,猛地就朝着廖淞这边迎了上来:“哎,怎么是你这小子,这都好多年没见面了,你这怎么跑到这儿来了?”
廖淞笑道:“我之前跟表哥联系过,这回来就是为了那核桃的事儿,不过赶得不凑巧,被人抢先一步给全买下来了。正巧都来了,就顺便过来您这儿瞧瞧,听说表哥还种了十几株核桃树,我和我几个朋友都想去看看。”
老太太一听廖淞是为了那核桃树来的,顿时就有些郁闷:
“你别提了,一提这个我就来气。他种了十几株核桃有什么用,这玩意儿周期长,头十几年都赚不了钱,等到能赚钱了,谁知道那个时候这文玩核桃还值不值钱,都是瞎折腾罢了。十几年,我们这就要比别人少赚几百万啊!”
萧家表哥一听老太太这话就不乐意了:“妈,您也别老是翻旧账了,这种东西强求不来,树没了,这只能说明咱家没这福分。”
老太太也知道她这样不好,可是想到别人家一年就白得几十万,根本不需要去外头干活照样有钱花,坐着混吃等死就行,这就让老太太心里头十分不平衡,不由得长叹了一口气,道:
“不说了不说了,说多了你表哥心里也不痛快。这都是你朋友吧,这姑娘还怀孕了啊,淞哥儿,这不会是你媳妇儿吧?”
廖淞一听这话,顿时面色一红,有些尴尬地道:“不是不是,这也是我的朋友,她住在帝都,听说了我这边打算做文玩核桃生意,就想跟过来凑凑热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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