佳俞一直认为,最求至高拜金的主义,就是要让男人心甘情愿的拿出一切来满足你无穷无尽的欲望,绝非是伸手讨要。
但现实的问题又像是拿起石头砸自己的脚,让她不得不主动寻求这个男人的依靠,打碎她新现代独立女性的人格梦。
夜晚的风恍惚的穿过两排高大的槐树吹入车窗当中,大多数的这个时候,佳俞会在自己的房间里看部电视剧,或者听一些国外最新的流行歌。可今天她选择独自来到那栋别墅。
这里没有麻将声、电视声、小孩的啼哭声,一切静得高雅。当出租车停下来的那一刻,佳俞仿佛觉得,眼前的别墅就像中世纪的古堡,在这片园林里,点缀着别具一格的情调和梦幻。
风扑簌簌地吹动着树叶,落地窗内射出圣洁的水晶灯光,两米高的精致大门推开,涂志勋像个绅士出现在佳俞的眼前。
他依旧是那么斯文,斯文中压抑着欲望。轻轻拉着佳俞的手进了屋,露出了原始的面貌,二话不说,将她按在墙与自己之间,略带酒气的嘴亲上了她的唇。
他今夜有些反常,反常到佳俞措手不及,却深陷其中。暴雨般密集的吻,点在她身上每一处角落,她能感到脖子上湿漉而带来的凉意,和呼吸间的热流。
轻轻的闭上了眼,她沉浸在这种罕见却充满刺激的狂野中
战斗之后的疲惫让佳俞像懒洋洋的猫贴在床上不肯动弹,涂志勋拿来了一杯牛奶放在床头,然后温柔地抚摸着她的秀发。
“我还有病例要看,喝了牛奶就睡会。等你醒了我带你去个朋友。”他的声线令人着迷,望着他走出房间的背影,佳俞喝下了牛奶安心的睡去。
牛奶的分解,让她睡得很沉,甚至还做了一个很长很长的梦。梦里涂志勋穿着洁白的手术服将她介绍给了一个记不清脸的领导。在那位领导的帮助下,她成功拿下了那个案子,在公司接受着同事们的掌声和鲜花。
梦境的美好让她舍不得离开,直到脚踝和手腕传来阵阵刺痛的时候,她才猛然惊醒了过来。
视线从模糊到清晰,眼瞳从迷离到紧缩,她忽然想放声大叫,嘴巴却是被一团麻布塞得严实。
面前是一张铁质的手术台,一束白光打在上面显得阴森。手术台旁边有着一个四四方方的铁架子,架子上是摆放着锋利的刀具。
很快一双洁白的橡皮手套出现在铁架子前,手指轻轻划过每一个刀具,黑暗里忽然传出了阴冷冷的笑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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