倔强的别过头去,夏丝言倨傲的只留给陆非嫌一个模糊的侧脸。睍莼璩伤她无法,用平静的眼神去看这个让自己恨之入骨的男人。
如果不是害怕丢了工作,她夏丝言才不会坐在这里任由陆非嫌那个王八蛋摆布。
“女人,我不习惯看着别人的侧脸。”
陆非嫌伸出拇指,配合着食指看似轻柔实则用力的捏着夏丝言的下巴强迫她面对自己。
从骨骸传来的痛楚让夏丝言的眉头皱成一团,可是她却倔强而固执的咬着唇不愿意在陆非嫌的面前表现出丝毫的软弱。
“啧,你还真喜欢虐待自己的嘴唇。”
陆非嫌目光清冷的说着,他眼神凌厉如猎鹰。此刻夏丝言忽然觉得自己就是陆非嫌手里的一只兔子,他不急于吃掉自己是为了好好的欣赏她的挣扎和恐惧。
铺天盖地的压迫感让夏丝言浑身的细胞不自觉的冷却下来,可是她却不断的告诫自己一定要撑住。
绝对,不能让这个男人看到自己胆怯的一面。
夏丝言越是倔强越是想要逃离,陆非嫌就越是觉得兴奋。他迫不及待的想要一根根的拔除夏丝言身上的刺,让她彻底的变成柔软的宠物。在他还没有玩腻之前,就必须留在他身边。
“女人,给我倒杯酒。”
陆非嫌忽然松开夏丝言的下巴,语气冷峻的说着。他摊开双手身体后仰,神情慵懒的靠在意大利进口的真皮沙发椅上。
夏丝言不情愿的瞪了他一眼,流转的眼波不经意的瞄到陆非嫌精壮而结实的胸膛之上。陆非嫌的锁骨该死的漂亮,皮肤则是健康的小麦色。尤其是胸口那一层细嫩的绒毛,让他更显得爷们儿又魅惑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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