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非嫌斜睨着眼,用一种极其不屑的眼神上下打量了一番夏丝言。睍莼璩伤他嘴角嘲讽的冷笑就好像是在跟夏丝言宣告自己的高高在上和目中无人,那种嚣张的样子让夏丝言很想用力的揍他几拳。
“神经病。”
默默地怒视了陆非嫌许久之后,夏丝言只是懒洋洋的掀动嘴皮缓缓的吐出神经病三个字。继而夏丝言便侧过头,她不想去理这个幼稚又无知的男人。
“夏丝言,你这是什么态度?”
看到夏丝言对自己的冷漠和鄙夷,陆非嫌的怒火更加的旺盛。快速的摁灭手里的烟头,陆非嫌翻身强迫夏丝言转过脸来面对自己。
“记住,我还没有厌倦你之前,你的眼里心里都只能存在我一个男人。”
陆非嫌霸道而狂妄的说着,他漆黑如墨的眼眸危险的眯了起来。从陆非嫌浑身上下散发的凌厉气势来看,夏丝言知道他是被激怒了。可尽管如此,骨子里天生就有着叛逆血液的夏丝言却并不愿意服软。
他盛气凌人,她就比他更加的狂妄嚣张。而且,她也不是那种随随便便的女人。他厌倦之前,她就已经厌倦了他。
冷冷的眯起眼睛,夏丝言扬起精致的唇,学着陆非嫌平日里的摸样扯出一抹带着讽刺和目中无人的冷笑。
“厌倦?这可真是一个笑话。陆非嫌,你以为跟我睡过几次就妄想成为我的男人,你把我夏丝言选男人的标准也想的太低了吧。”
毫无畏惧的盯着陆非嫌盛怒的眸子,夏丝言不怕死的叫嚣着。她狂妄的话,字里行间都透着对陆非嫌的轻蔑和鄙夷。
“好,很好,非常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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