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巴被堵着,脑袋被钳制着,夏丝言只能胡乱的挥舞着双手,一下下的敲打着陆非嫌的后背。睍莼璩伤
陆非嫌背上的伤口因为夏丝言的捶打而再一次开裂,可是钻心的疼痛却没有让陆非嫌停下来,反而更加狂野的吻着夏丝言。她越是表现的像是一只泼辣的被踩到尾巴的猫,他就越是想要让她炸起的毛被自己一点点的抚平。
说白了,每一个男人都像是一个最好的猎手,都希望自己的女人被自己所征服。陆非嫌也不例外,他现在满脑子想的就是怎样拔去夏丝言身上的刺,让她从刺猬变成柔顺的宠物。
陆非嫌的吻不断的轻柔,带着浓浓的技巧,让夏丝言的神智一点点的变得迷蒙起来。而陆非嫌另外一只大手却灵巧的在夏丝言的背上游移着,从睡衣的下摆钻进去,或捏或揉的逗弄着夏丝言胸前的柔软。
现在陆非嫌是在事出浑身解数来安抚夏丝言,让她在自己的攻势之下变得无力反抗,乖乖的予取予求。不得不说陆非嫌的方法用对了,他在夏丝言身上点燃的火焰像是最致命的毒药,让夏丝言根本就无力去反抗。
“女人,你已经为我做好了十足的准备呢。”
陆非嫌邪魅的声音贴着夏丝言的耳畔传来,夏丝言已经化成一滩水,任由陆非嫌胡作非为。
气喘吁吁的跌坐在地板上,夏丝言甚至不知道陆非嫌是什么时候离开的。房间里充斥着令人脸红心跳的味道,让夏丝言的眉头紧紧的皱着。
她到底,还是臣服在陆非嫌的身下。那种屈辱的感觉让夏丝言的眼泪不争气的流了出来,她痛恨自己的软弱无能,更痛恨自己竟然轻而易举的就缴械投降。
或许再这样下去,她就真的会失去一切了。
缓缓的抱紧自己的身子,夏丝言不知道应该怎么办才好。她满脑子都倒映着陆非嫌狂妄自大唯舞独尊的笑,他那样的男人,是难以被自己所驾驭的吧。或许,她爱上他的下场会跟姐姐一样。
猛然钻进脑海里的认知让夏丝言的脸色变得苍白起来,她的指甲狠狠的刮着地板,发出难听而刺耳的声音。
姐姐临死前的日子和母亲死后自己带着夏晨的日子不断的在夏丝言的脑海里划过,她像是溺水的人,根本无法游移出来。只能任由那些冰凉的水灌进她的耳朵里鼻腔里嘴巴里,让她的心脏越来越收紧,最后根本无法呼吸。
不,她不是姐姐,也不要和姐姐有一样的下场。如果她死了,夏晨怎么办?到时候,这个世界就真的只剩下他一个人孤零零的。
一想到夏晨,夏丝言的浑身就充满了力量。她不能爱上陆非嫌,更不能被这个残酷无情的男人给打倒。她要想方设法的从他的手里逃脱,然后带着夏晨躲的远远的。姐姐的仇她也不报了,只希望自己能够带着夏晨平安的离开陆非嫌。
夏丝言想通了之后便用最快的速度钻进浴室,飞快的洗干净自己,也让自己脑袋里污浊的空气焕然一新。她需要另外的办法,才可以从陆非嫌的手上彻底的逃脱。
整理好一切从楼上下来的时候已经是下午的三点了,陆非嫌并没有在别墅里。偌大的客厅只有几个佣人在默默地打扫房间,看到夏丝言之后纷纷站好鞠躬,然后便重新开始忙自己的。
对于这种类似于主人才会有的礼遇,夏丝言始终觉得有些不自在。毕竟她只是这座房子的客人,以后亦不可能成为这里的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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