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非嫌你有病吗?三更半夜的搞什么鬼?”
夏丝言劈头盖脸的就朝着陆非嫌一通大吼,她现在真的怀疑这个男人不仅变态自大还有严重的神经病倾向。睍莼璩伤三更半夜的跑进自己的房间,然后还叫嚣着不让自己睡觉,最后还一副是她惹到他的拽兮兮的摸样。
“夏丝言,你在为谁哭?”
“什么为谁哭,陆非嫌你有病吗?半夜三更的把我闹醒就是为了满足你奇怪的好奇心?”
夏丝言没好气的一连翻了好几个白眼,她真是搞不懂眼前这个男人究竟吃错了什么药。
“别跟我顾左右而言他,我问的是你为什么哭?”
陆非嫌的语气认真而森冷,好像是在警告夏丝言他想听的不是这些。他的冷傲和阴沉让夏丝言觉察到了一种前所未有的压力,她的身体不可控制的微微颤抖着。如果不是因为还有一丝倔强在强撑着,夏丝言真想落荒而逃。
“我为什么哭跟你有什么关系?难道我连哭的权利都没有?”
夏丝言冷冷的反驳着,她实在是受不了陆非嫌的不按常理出牌了。她都已经躲的远远的了,他竟然还闲来没事的跑进自己的房间,还质问她为什么要哭。真是可笑,她哭不哭跟他又有什么关系?
“女人,你可别忘了。你现在的一切都是属于我的,没有经过我的允许怎么可以随便哭?”
陆非嫌更加用力的攥紧了夏丝言的手腕,力道大的甚至可以听到骨骼相互挤压发出的咔嚓声。尽管痛的让夏丝言几乎无法呼吸,她却依旧倔强的咬着唇一言不发的瞪着陆非嫌。
“陆非嫌,你也给我听清楚了。我是人,不是你的附属品更不是提线木偶。我有权利哭有权利做任何事情,而这些都不需要得到你的允许。”
夏丝言一字一句无比清晰的说着,她的每一个咬字都坚定极了,仿佛是在无声的告诉陆非嫌。她夏丝言是一个自由的人,做什么事情全凭自己的喜好,跟陆非嫌这个男人一点点的关系都没有。
“该死的,你这么快就忘记了你的本分吗?”
陆非嫌的声音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阴森恐怖和残忍。看着他越来越阴沉的脸,越来越紧绷的肌肉,夏丝言知道他已经被自己给激怒了。他的怒火正在一点点的燃烧着,而这也正好是夏丝言需要的。
“陆非嫌,强扭的瓜不甜。所以,你还是让我离开吧。”
夏丝言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竟然脱口而出这样的话。而她的话听在陆非嫌的耳朵里,无疑是一枚重磅炸弹。一下子便炸毁了陆非嫌的所有理智,让他像是一只发怒的猎豹,浑身上下都透着森冷和嗜血。
“夏丝言,如果你忘了我可以提醒你。你现在是我的女人,以后也会是,永远都是。只要我活着,你就休想从我身边离开。不,就算是我死了也会拉着你一起陪葬的。”
陆非嫌的语调冷的就像是从地狱里传来一般,透着摄人心魄的恐惧和震慑。夏丝言清楚的知道,自己已经把陆非嫌给激怒了。他像是随时会朝着自己扑过来的捕猎者,幽深的瞳仁直勾勾的盯着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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