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嗒。睍莼璩伤”
客房里的吊灯被打开,刺目的亮光让夏丝言的眼皮不适的眨了眨。感受到屋子里迫人的气息和冰冷,夏丝言知道一定是他回来了。
现在夏丝言最不想看到的就是陆非嫌,索性装睡。默默的在心底祈祷陆非嫌赶紧离开,她一刻也不想跟那个恶魔相处下去。
让夏丝言没想到的是,她在开灯时不经意做出的眨眼动作已经明确的告诉陆非嫌,她并没有睡觉。
安静的站在房间里,陆非嫌并不打算揭穿她。相反,陆非嫌径直走到床边利索的脱掉身上的衣服然后躺在床上。当夏丝言柔软而温暖的身子被自己拥在怀里的时候,陆非嫌在心底满足的叹息了一声。
那种胸口被填的满满的感觉,让陆非嫌觉得安心。三十多个小时没有休息,此刻陆非嫌已经濒临疲倦的边缘,抱着夏丝言很快就睡着了。
察觉到陆非嫌的动作,夏丝言一直僵硬着身体不知所措。直到耳边传来陆非嫌平稳而深沉的呼吸声,夏丝言才小心翼翼的睁开眼睛。
房间的灯已经被关掉了,窗帘依旧紧紧的拉着,屋子里黑暗的即使面对面,夏丝言也只能看到陆非嫌模糊的轮廓。
明明长的俊逸非凡,可是却拥有一颗恶魔一样的心,所作所为也残酷的令人望而生畏。这个男人,把自己像个宠物一样拴在华丽而奢侈的房间里。夏丝言觉得自己甚至还不如一只金丝雀,因为金丝雀至少还可以在笼子里活动。而她可以拥有的自由,却只有身下的一张床罢了。
想到这里,夏丝言对陆非嫌的愤恨就更多了。她厌恶的移开视线,被铐着的双手紧紧地握成了拳头。
夏丝言不知道在黑暗里僵硬了多久,最后竟然渐渐的昏睡过去。而她的眉头却依旧紧紧地皱着,苍白的小脸上写满了怨恨和鄙夷。
黑暗里,陆非嫌睁开的双眼犹如鹰肇一般锋利而尖锐。怀里的温度让他稍稍安心下来,双臂不自觉的收紧。
侧过头去看着怀里沉睡的夏丝言,陆非嫌的嘴角不自觉的微微上扬,透着连他自己都不易察觉的温柔和宠溺。
沉默了良久,陆非嫌轻巧的翻身下床。窸窸窣窣的一阵摸索之后,夏丝言听到了浴室里传来的流水的声音。此刻她紧绷着的神经才渐渐的放松下来,方才被陆非嫌注视的时候,她还真怕自己顶不住压力暴露自己已经醒了的事实。
她究竟,什么时候才可以离开这个华丽的牢笼?
听到浴室的水声停止,夏丝言赶紧闭上眼睛装作熟睡的摸样。她一刻也不想面对陆非嫌,除了装睡之外找不到其他更好的方法。
夏丝言才刚刚背对着浴室门躺好,房间里的灯就打开了。尽管背对着他,可是夏丝言却依旧感觉到了一股来自陆非嫌的迫人的压迫感和震慑力。那种强大的气场让夏丝言的眼皮不经意的颤抖了一下,她花费了好大的精力才按捺住自己因为恐惧而猛烈跳动的心脏。
不知道为什么,夏丝言总觉得陆非嫌慑人的视线紧紧地盯着自己的后背。若非是盖着薄被,她的后背想必会被瞪出两个血窟窿吧。这个男人的气场太过于强大,无论什么时候什么时间什么地点,她都可以清晰无比的感觉到他的存在。
夏丝言甚至有些懊恼,懊恼自己干嘛要把他的气息记的如此牢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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