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一次的撞击,都像是用尽了全力。睍莼璩伤每一次的撞击,都让夏丝言感觉到火辣辣的疼痛。每一次的撞击,都带着抵死缠-绵的决意。那种不死不休般的纠缠,透着令人绝望的心死。
看着夏丝言在自己的身下颤抖,摇晃,癫狂,陆非嫌的心里这才稍稍有些喜悦。她注定是自己的女人,只能在他的身下绚烂绽放。其他的男人,今生今世都妄想看到这般波澜壮阔的景象。
绝望的折磨持续了许久,各种屈辱一般的姿势不断的变换着。夏丝言始终像是没有生命的娃娃,在陆非嫌的摆布下做出各种各样不可思议的姿态。数不清多少次晕过去,又因为陆非嫌无休止的索要而醒来。那种游走在死亡边缘的感觉,让夏丝言的心愈加冰凉。她不是没想过陆非嫌会生气,不是没想过陆非嫌不会轻易的让自己离开,却想不到,他竟然是用如此无情惨烈的方式逼迫自己留下。
红肿的眼睛一点点的闭起来,隔绝了眼前的一切。夏丝言只想睡过去,什么都不去在意。这场伤害,是她自己亲手制造的,就应该有承担一切的觉悟。
窗外的天色一点点的变得昏暗起来,街道上的霓虹开始次第闪烁。流光溢彩的美景,华灯初上的都市,属于夜行者的盛宴才刚刚开始。
夏丝言再一次醒来的时候已经是深夜了,四周安静的可怕。除了自己散乱的呼吸声之外,便是寂静,死一般的寂静。
倾尽了全力,夏丝言挣扎着支撑起身体坐起来。眼前陌生的摆设和陌生的房间让夏丝言满是疑惑,她昏迷的时候明明是在陆非嫌的办公室。可是现在,她又会在哪里?这里不是别墅里自己的房间,更不是陆非嫌的房间。
忍受着身体像是要散架一般的疼痛,夏丝言下了床,打开门走到客厅。眼前的是一栋两室一厅的小套房,厨房跟阳台是连着的。从摆放的家具和房间的装潢来看,这里应该是高档的私人住区。可是她为什么会在这里?
夏丝言惊慌失措的推开所有的房门,千篇一律的空无一人。这里看起来像是许久都不曾有人居住,房门也被从外面牢牢的锁上。所有的窗户是封死的,就连通讯工具,房子里也没有。此时此刻夏丝言才后知后觉的发现,她被囚禁了。是真正意义上的囚禁,没有通讯更无法出门。甚至,连衣柜里也没有一件衣服。她的身上裹着的是刚才从床上扯下来的被单,屋子里甚至没有鞋!
一定是陆非嫌趁着她昏迷带她过来的,看来是早就准备好了要将她彻底的跟全世界隔离,所以防范措施做的滴水不露。
怅然若失的回到房间里,夏丝言呆呆愣愣的蜷缩着身子坐在床上。苍白的小脸上没有丝毫的表情,像是瞬间被抽走了所有的娃娃一般,透着绝望和死寂。
“什么,你把夏丝言囚禁起来了?”
吴崇光刚刚喝进嘴巴里的酒全数喷了出来,一张脸上写满了震惊和不可思议。
老天,他没有听错吧。陆非嫌竟然把夏丝言给囚禁起来了,囚禁诶。那可是犯法的,是要坐牢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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