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丝言。睍莼璩晓”
陆非嫌的声音已经变得清醒起来,带着他独有的凌厉和清冽。亮如星辰的眸子细细的看着夏丝言,似乎想要把她的摸样深深的刻在心底。一抹忧伤,爬上他俊朗的眉眼。落寞忧伤的令人不敢也无法直视,那般的孤寂和凄楚。
“夏丝言。”
陆非嫌的声音里多了一丝微不可闻的颤抖,胸口里的伤痛无限制的扩散着,所到之处一片黑暗。痛苦折磨不舍懊恼,种种情绪混合在一起,让陆非嫌觉得呼吸都变成一种负担。那种从心脏开始一点一滴的扩散,每一个细胞都不放过的疼,比千刀万剐比掏心挖肺还要痛上百倍千倍。那些翻涌着的情绪像是黑夜里的巨兽,大张着嘴巴把陆非嫌彻底的吞噬。
他距离她越来越近,清浅的呼吸几乎喷洒在夏丝言的脸上。可是眼前的人始终一副无动于衷的摸样,甚至连眼睛都不曾眨一下。那般的失神那般的绝望那般的令人失魂落魄,像是活在狭小的世界里,始终不曾被人靠近。
“夏丝言,不要不理我。”
陆非嫌的声音脆弱的像个孩子,他的双臂不由自主的伸出,把夏丝言用力的抱在怀里。仿佛只有她的心跳靠近他的胸口,他才有一种自己还活着的感觉。此刻陆非嫌才发现,夏丝言的身体冰凉的吓人。她在他的怀里那么小,小的好像只要他一个不注意就会捏碎。那种令人怜惜的感觉,让陆非嫌不由自主的俯下身。
他火热的吻落在夏丝言的眼睛鼻子和脸颊,细细碎碎的吻着,带着一股深情的绝望。他的唇最后停留在夏丝言的唇上,酒的清冽混合在两人的口腔之中,别有一番味道。
“夏丝言,不要走,不准走。不准离开我,不准。”
陆非嫌像是无助的孩子,拥抱着夏丝言跌倒在柔软的床上。房间里的温度被陆非嫌顺手开到最高,几乎不用盖被子也不会觉得冷。他的体温也高的吓人,狠狠的压在夏丝言冰凉的身体上。一冰一火的交融,舒服的让陆非嫌连连叹息,几乎满足的快要死去。他原本就喝醉了,刚刚的摔倒把他的酒疼醒了不少,可是此刻吻着夏丝言,陆非嫌觉得自己又开始醉了。
陆非嫌的唇舌一寸不拉的膜拜者夏丝言的肌肤,被他亲吻过的地方全都开始升温。他只是凭借着身体里最原始的本能,搜寻着夏丝言体会着她的存在。与此同时也让夏丝言渐渐的接受自己的存在,他把她的体温升到最高。体内原本的干燥也一点点的变得湿润,直到可以让他畅通无阻的进入。他一边细细的吻着一边怜惜不已的律动着。
这一刻谁也没有注意窗外是什么样的天气,室内是如何的温度,他们只在彼此的感官里存在。疯狂,激烈,停止,又继续……周而复始,陆非嫌像是不知疲倦。一次又一次,好像只有这样,他才会觉得夏丝言是自己的,是留在他身边的。
不知道究竟翻来覆去的做了多少次,直到两人都没有了力气,像连体婴一样的黏在一起双双睡了过去。
再一次醒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的傍晚,卧室的灯散发出柔和的光芒。空气里弥漫着缱绻的欢爱味道,一遍遍的提醒着昨晚这里究竟发生过什么样的抵死缠-绵。最先醒过来的是陆非嫌,下意识的侧头,夏丝言正躺在他身边的位置,呼吸清浅而顺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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