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今天我一定要带走她呢?”
陆中天的语气里有不容拒绝的简直和命令,可是陆非嫌却选择了听而不闻。睍莼璩晓他淡淡的扫了一眼屋子里的保镖,眼底露出些许不屑。他的意思再明显不过,那就是告诉陆中天,就凭这里这么几个虾兵蟹将根本就困不住他陆非嫌。
“呵,你是我儿子是我一手培养出来的。你的实力有多强,我会不知道。”
原本一直紧绷着脸的陆中天忽然笑了,笑的奸诈而阴险。几乎就在他笑的那一刻,陆非嫌像是意识到了什么似的猛然回头。却发现不知何时他的身后多了两个拿枪的黑衣人,而枪口指着的,是夏丝言。
陆非嫌的眸子瞬间冷冽起来,带着令人毛骨悚然的狠意。
“放开她。”
明明是平静如水的语调,明明没有怒吼也没有一丝一毫的威胁意思,可是就是这般云淡风轻的三个字,让两个手握着枪的保镖体会到一股凌厉的杀气。巨大的恐惧像是狂风暴雨一般,席卷他们的身体。几乎是下意识的,两个人就要听从陆非嫌的话慢慢的松开手里的枪。
“混账,你们敢松开枪才是真的找死。”
眼看着自己的计划就要被毁灭,陆中天连忙气急败坏的吼了出来。听到他狠戾的话,保镖手里准备松开的枪再一次握紧。强作镇定的一左一右抓着夏丝言,两把黑洞洞的枪使劲儿的抵着夏丝言的脑袋。
生平第一次被冰冷的枪械抵着,夏丝言的心底满是恐惧。可是当她看到陆非嫌眼底的担忧时,却忽然像是获得了无穷无尽的勇气,就连害怕的颤抖的身体也开始平静起来。她知道只要眼前这个男人在,她就绝对不会少一根的头发。他是她活在这个世上唯一的保护神,只要有他在,哪怕是天崩地裂她也不用眨一下眼睛。
“惹怒了我,你担当不起。”
陆非嫌转过身,眉眼冷冽的看着陆中天。他脸上的戾气忽然消失殆尽,薄唇勾勒出一抹妖艳绝伦的笑。冰冷如寒霜的笑让房间里的空气瞬间冻结起来,尽管每个人都穿的足够厚却不自觉的打着冷颤。
陆非嫌是传闻中的玉面修罗,如果他阴沉着脸确实是在生气,但是怒吼却未达心里。一旦他露出那种妖艳绝美的笑,就代表是真的怒了。道上有一句话,那便是宁躲千万里,不惹非嫌笑。如今他笑了,就算那笑让他有颠倒众生的魅力,也令人惊恐的不敢靠近分毫。
“我手里有那丫头在,你敢轻举妄动?”
陆中天仗着自己手下的保镖攥住了夏丝言的命,连说话都开始狂妄了不少。精明如狐狸一般的眼眸里,带着一张把陆非嫌东查清楚的光芒。
“如果你真的想一无所有,我不介意亲自动手。”
陆非嫌唇畔的笑更加妖冶,可是笑意却未达眼睛。他的眼睛始终是幽暗的深蓝色,像是暗夜里残忍而嗜血的野兽。此时的陆非嫌更加不像是一个人,只能用狠戾来形容。
“把那丫头给我带过来。”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