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话间,老板已经端上一盘烤串,香滋滋的油泡还在不断地泛起炸开,每一串儿都遍体通熟而不焦,孜然的香气扑面而来。
张彻也招呼身后二人坐下,又端来一张小桌子,拼一起,赵小言跟张彻坐对边儿,王凯坐在侧边,两大汉都在张彻的一边坐下,却是不肯吃一串儿,赵小言劝了会儿,他们都缄默地不说话,张彻笑了笑,叫他们别管这两位,自个儿喝高兴就是了。
有这么两个大汉坐对面,墨镜都不摘一副扑克脸,谁能喝高兴?气氛不太好的时候,张彻主动挑起话题,问起了赵小言出门在外打拼的生活,赵小言当然乐于有话题,一边聊一边诉苦,一边旁敲侧击地插两句不经意的问候,基本都是围绕他家现在做什么行当,老爸在哪儿上班,这之类的信息。
每逢此处,张彻都只是笑笑,避而不答,接了下一个话题,偏偏接的又是那种关节的切口问题,让他没法儿不答,一来二去,搞得赵小言无比难受,心里挠痒的同时,也对这小子这么熟练地就会切话题,感到由衷的可怕。
面对这样的情况,他也有办法,连着喝几杯后,他装作酒意上头的样子胡搅蛮缠,不管他转移其他什么话题,逼着死问一个,含糊地嘟囔“不够意思”,“不厚道”之类的话,好像两人关系已经很好的一样,来逼他出口。
张彻没有一个劲儿回避,见这状况他只是笑笑:“我爸最近在搞私募,哦,就是金融的那种,反正我也不是很懂,挺来钱的就是……我当然不会单飞,以前厚街炸币,不都是带着大家一起财的嘛……”
看他说得有板有眼,一旋儿又把太极推了回来,赵小言狐疑地记住了几个关键词语,不再在这茬上纠结了。
面对这样的胡搅蛮缠,只要你提出一个他根本不懂,也不好意思搁下面子仔细怎么问你的东西,多半就能继续转移开话题来。张彻抿了一小口酒腼腆地笑,这时候他已经换了红啤。
红啤的酒精度数低一些,比较像果酒,但好歹也是酒一类。他本来就是小孩子,喜欢甜的东西也没法子去说他什么,本来********要灌他酒的王虎,刚要开口就看他已经不经意间换了酒,不由得一阵郁闷,狠狠咬了两口韭菜。
“不管怎么说,现在总算都回了南安,大家好歹都是一个家乡的人儿,有什么能互相帮忙的地方,尽管开口就是,哦,说起来,你们回了南安,是怎么又联系上了,开始给人做事儿的呢?”
他端起酒杯,先跟三人碰了碰,说了一通骗鬼的客套话,偏偏这样的话还是酒桌上相对陌生的人必不可少的。但转而他就又不经意抛出了一个今晚真正的议题来。
赵小言回头看了看王虎和余根,王虎眼睛瞥向一边没理他,余根低头喝酒。
“那得说到天哥了……”
天哥。
张彻轻轻放下红啤,扫到王凯的眼中冒出的仇恨光芒,在桌子下轻轻踢了他一脚。
……
s:又是周一了。上次是6号申请的签约,11号被打了回来,不出意外这一周就可以再次申请了。诸君,我需要一些成绩作敲门砖,推荐周榜今天被红包砸上了前一百,希望接下来的几天,各位给我力量。
太阳在这里,真诚地谢谢大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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