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洢璕瞬间想起!
那就是当时父皇对她说的话!!
她更加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心里的疑惑更胜了。
她的心中想:父皇和我说的话,当时只有我一人听到。连我自己都记不太清的言语,他是怎么能说得这样一字不差?这个冷无痕究竟是何许人也?难道他无所不知?那么那种难言的熟悉感从何而来?
她的心神在此刻变得异常的混乱和颠倒,她再也无心欣赏桃林的风景了。她赶紧的一个飞身,极速飘去长吉洞找虚名问个清楚了。
她在心里暗骂虚名,还说解惑呢,这非但没解惑,反而越来越扑朔迷离了。
从来都是别离时,才知爱有多深。白衣谦谦的冷无痕站在远山的顶端看着刘洢璕的身影飞回长吉洞,只觉得自己的心一阵阵抽痛,仿佛从来那颗心上就有一根无形的红绳被拴在刘洢璕的身上。
呵,回心转意,明知故犯。
——
“虚名!”刘洢璕人还未到,声音就已经传进了虚名的耳朵里了。
虚名正坐在内间,手里拿着屈门寒的飞鸽传书。
“虚名!那个冷无痕究竟是谁?他也是穿越来的?他为何无所不知?”刘洢璕一进来就噼里啪啦问个不停。
虚名正襟危坐,如钟般定住不动,只把眉毛挑了一下,抬眼看她。
刘洢璕很难见到这么正经的虚名,又看见了他手里攥着的信笺。
她抄起手站在他面前,疑惑的歪着头问:“怎么?出了何事?是父皇怎么了么?”
“不是。是屈门寒的信。说是楚曜和秦陆似乎彻底决裂了,已经开始互撕了!”说完挑眉看刘洢璕的神色。
“你和屈门寒相熟?”刘洢璕有些奇怪,从未听他俩说过他们彼此认识。
虚名也挺奇怪的,“你不知道吗?屈门寒小时候就是在这长吉洞长大的呀!我跟他简直是父子般的关系好吗?”
“怎么可能?”刘洢璕完全不相信,“你编故事骗谁呢?”
“谁骗你啦?你自己想想吧!看是不是自己给忘了!”虚名非常不屑的对她翻了个大大的白眼。
刘洢璕想着屈门寒的确有些穿越的现代用语,她那时还怀疑他是不是也是个穿越怪咖呢。
虚名出声打断了她的思路,“楚曜和秦陆互撕了,怎么你好像一点也不关心似的?”
刘洢璕仍然那副样子站在那里,瞟了虚名一眼,“与咱们有干系么?你如今怎么也爱替古人操心?”
“古人?”虚名无语,“貌似是你夫君呢吧!”
“自他把我赶出皇宫,他与我就再无干系!”
“冷无痕在哪?”虚名话锋一转。
刘洢璕不慌不忙答:“飘走了,我知道他没在附近,所以才会来跟你打听他。”
“嗯……关于楚曜,我猜,他之所以把你赶出宫,是因为他知道秦陆快要发作了,不想你卷入进去。而他又知道你出宫的话,以你的能力不会有什么危险……”虚名继续接着开始的话题,他的思维总是这么的跳跃。
“那他为何偷学我父皇的穿越术?还穿越去三十年前?”刘洢璕心中仍然有些很大的脾气,只要说起楚曜,她的心里就感觉像堵了一个气球一样难受。
“他派出去跟着你的人全都离奇死了,他兴许以为是你杀的,所以想要研究一下你。不过后来已经查明那些人都是被矶琉的毒弄死的,他也许担心矶琉去杀你?又或许是太过思念你,所以住进明月宫,无意中看到功法就学了起来。穿越过去或许是想看看他的父亲母亲?你应知道楚曜还未出生,他的父亲就被你杀了,你却不知道,楚曜出生时她的母亲因难产过世。所以他应该是异常的渴望父母的一份温情吧。”虚名异常难得的耐心解释着,并且不停的为楚曜洗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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