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澈澈,怎么了?哪里难受,和哥哥说说?”看着弟弟两只手不停地交换揉着胸口,啊哲紧张地说。
啊澈其实也是不上来是哪里难受,就只觉得胸口那两个干瘪的红点里面,针扎似的难受,疼得他一抽一抽的,“哥哥,这里难受。”
啊哲却是脸一红,原本还要帮他揉的手,立刻缩了回去。可到底还是不放心,“明天哥哥带你回一趟齐王府,让王妃帮你看看,现在乖乖睡觉吧。”
啊澈灭有注意到啊哲小脸通红,只是哼哼唧唧地躺了回去。
第二天医馆关门之后,啊哲还真的带着啊澈来到齐王府。
找到钟若寻所住的箬竹轩时,很久都没有见到的颜瞑,也正在那里。
突然的,原本热闹喧嚣的气氛,一下子因为颜瞑的臭脸而跌到了谷底。
啊哲有自知之明,知道从他们兄弟进来后气氛便变得不好了,浴于是牵着啊澈的手,有礼貌地对钟若寻道:“不知道王妃举行家宴,是啊哲鲁莽了,我们这就走。”
这两个也是可怜孩子,能巴巴地找到府里来,一定是出了什么事,钟若寻可不顾颜瞑那张臭脸,赶紧让人搬了椅子和碗筷过来,拉着兄弟两个坐下,“别说这种话,能进得了我齐王府的,就是我钟若寻认定的家人,有什么事吃完饭再说。”
啊哲也是最近从前来医馆看病的病人嘴里之后,原来齐王颜子轩和王妃钟若寻,已经是“死去”多年的人了。怪不得,这偌大的齐王府,统共不过不到二十个下人,还是一个个都有一定的年纪的。也怪不得钟若寻说,她不方便出面料理医馆,原来是这个原因啊。
一顿饭吃得小心翼翼,鸦雀无声。
饭毕,钟若寻让人将碗筷撤走,拉着啊哲啊澈兄弟两个话家常。
“怎么了,是不是发生什么事了?”钟若寻问。
“是这样的王妃,啊澈这两天睡觉,半夜里总喊胸跟针扎似的疼,我担心他是不是生病了,赶紧带着他来找您。”啊哲认真地说。
什么?小东西生病了?
一直站在旁边充当雕像的颜瞑,却是偷偷竖着耳朵在偷听。
而颜瑾这边,看着啊澈那张显得女气的小脸,心里疑惑地想,胸口跟针扎似的疼,这种疼法,怎么有种熟悉的感觉,那不是女人****在发育的时候出现的吗?
难不成……
钟若寻听后没有说话,只是帮啊澈把脉看舌苔,之后带着一股莫名其妙的笑意,对着啊哲勾勾手。
啊哲赶紧将自己的耳朵凑过去。
也不知道钟若寻和他说了什么,啊哲听完后,半响嘴巴合都合不上,随之而来的确是小脸涨红,紧张有窘迫地看着自己的弟弟。
“哥哥,我是不是生了很重的病?”啊澈看到他那副样子,小脸都被吓白了。
一直偷听中的颜瞑,也紧张地问起了钟若寻,“娘,啊澈是不是真的生重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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