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是什么意思?”啊澈吓得睁大眼睛,惊恐地看着眼前这个绝美的男人。
都说恶毒的女人是心如蛇蝎,但是男人一旦恶毒起来,就是蛇蝎般恶毒的女人,都比不过他的一丁点。
只听男人用聊天的语气般,闲情逸致地说着,这世上对一个女人来说,最可怕的一件事,“这么好看的身体,我想我军中的那些兄弟们,一定会喜欢的。我将你送去军营里,好不好啊?”
颜瞑说这句话的时候,嘴唇几乎已经碰到了啊澈的耳朵。这种情人之间的互动,却没有让啊澈获得该有的愉悦,反而浑身开始发抖,“瞑哥哥,你不是最喜欢啊澈的吗?你为什么还要把啊澈送给别的男人,呜呜呜,啊澈不要啊。”
女孩子大颗大颗的眼泪,不断地从眼睛里流出,无辜的样子,像是在控诉,颜瞑的做法是多么残忍似的。
大手来到她的小脸上,疼惜地替她拭去泪水,男人的语气轻柔,“是啊,朕最喜欢也最疼啊澈了,所以朕这辈子,只会护着她爱她疼她。”
那个还在哭的人,似乎还没有发现,颜瞑的自称已经变了。心里的恐惧,已经让她慌了手脚,“那瞑哥哥你为什么还要送啊澈到军营?”
颜瞑突然笑了,很阳光很暖的那种笑,带着一股清新的味道,突然起身上前,大手有力地捏住她的下巴,强迫她看着自己的眼睛,“谁说我要将啊澈送去军营的,我说的是你。”
恍然大悟的女人,突然明白了,自己的计划已经被颜瞑看穿了。
“哈哈……”空旷的卧室里,传来了女人一阵清冷无望的笑声,尖尖的下巴,用力地从颜瞑的手里挣扎出来,“你是从什么时候就知道的?”
颜瞑早已离她离得远远的,背过身不去看她光溜溜的身体,很好心地解答:“在医馆的时候,已经开始怀疑了。”
“哦?”又是一阵清脆动听的笑声,“没想到,我们两个花费了这么多时间和功夫,却在一开始,就暴露了我们的身份,还让人当猴似的耍了这么久。”
背对着她的颜瞑冷笑:“学得再像,可有些东西却是他们身上独有的,你们怎么也学不来的。”
“是吗?虽然不知道今后能不能再接到任务,但是能不能请你赐教?”
颜瞑挑眉转身,一副清贵公子模样,就算看着床上被他五花大绑的那个人,可他的眼神,一次也没有在她的身上流连过,好看的眸子,认真地看着她的眼睛,解释着:“首先,啊哲对朕的称呼一向都是瞑大哥,绝不可能跟着啊澈喊我瞑哥哥。”
床上的人脸色惨白地笑了。
“其次,啊哲虽然年纪小,但是遇事他一向都很冷静,绝不可能等到我过去的时候,说话还那么不利索。啊澈年纪小胆子也小,在死人的面前,显然会奔溃。所以她根本不会再听到我要带她回宫的时候,还会那么高兴地说话。”
“再者,啊澈从来都不会说喜欢朕,相反的她从来都没有承认过。”
“最最重要的一点,”颜瞑的嘴角突然噙满了笑意,“啊澈还小,身体不可能像你这么饱满。”
颜瞑说的饱满,那个被他绑着的人立刻回味过来,小脸上满是羞涩。她的年纪长啊澈好几年,虽然脸是一模一样的,但是身体有些地方毕竟会不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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