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昨天我就知道那条蛇是谁带进来的,我只是、只是不想因为我让你受到伤害,所以才……”活了二三十年,男人从没有像今天这样,觉得一句话竟然那么难以说出口。
带着他独有香味的小手,突然捂住了他试图解释的嘴,“大王,是啊澈误会你了。”
原来,这个不苟言笑的男人,居然是为了自己,才做出那么残忍的事情来,这让啊澈的内心更加不好过。她宁愿他一直在她的心里是一个坏人的形象,今后如果要和他翻脸,也不至于会让自己的心更加的难过。
略微冰凉的小手,被一只温热的大手抓住,按在面前高大男人的胸口,让她感受里面的心跳,“这颗心,今后只愿为你而跳动,你可愿?”
猛地,被他抓住的小手,像摸到什么可怕的东西,从他的手里抽了出来。男人失落的眼神,没有逃过啊澈的眼睛。这么纯粹的感情,啊澈真的无法接受,再也不能无视这个男人对她所花的心思。
“你、你不愿意吗?”男人小心翼翼地提问,甚至连僵在半空的那只大手,都没有来得及收回去。
啊澈低着头,根本不敢去看他的眼睛,她害怕那里面的东西,会让她再次沦陷,“大王,啊澈不值得您这么对待。”
男人似乎松了口气,在听到她的解释之后,“不是值不值得的问题,是我愿不愿意付出。”
啊澈不解,抬头看着他诚挚的眼。
“虽然你我都是男人,我却想把整个世界都捧到你的面前,可是我怕吓到了你,我怕你……”男人越说,胸口起伏的幅度的越大。
啊澈真的慌了,连颜瞑都不曾给过她这么郑重的承诺,她的心再也无法不为所动。可是她害怕,害怕他再次说出会让她无法自拨的话来,于是指着走远的马儿道:“大王,马跑了,你不是说要教啊澈骑马的?”
男人只得收回那颗炙热的心,顺着她小孩子的心性,将马重新牵到她的面前,宠溺地看着她,“待会儿上了马,可不许哭鼻子啊。”
啊澈不明白他为什么突然这么说,但是为了转移他的注意力,她真的是豁出去了,“啊澈什么都不怕。”
可是后来,啊澈才明白男人话里的含义。他说教,就绝对是真的认真教学,根本没有给啊澈任何反悔的机会,啊澈被他强迫着一直在马上狂奔,手掌的皮都被缰绳磨破了,可男人还是一直持续着他的教学,严肃的模样,让啊澈不由得想起了颜子轩那种人。
这才是真正男儿该有的模样吧?
“大王,啊澈手疼。”最后,啊澈还是忍不住开始向他抱怨。
背后的男人,大手按在她的纤腰上,眼睛根本连看都没看她的手一眼,“我早就和你说过了,你哭也没有用的,我可是很严厉的师傅。男人可不能轻易地哭鼻子。”
啊澈的内心叫苦不堪,她压根就是个女孩子,哪里需要去当什么见鬼的真汉子?最后她还是想了一个最简单粗暴的方法,大叫着挣脱男人放在她腰上的大手,从马上“掉”了下来。
“啊澈。”男人惊慌失措的声音,让啊澈偷偷地勾起嘴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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