颜子轩抚额,“回来。”
颜瞑转身,“爹,还有事?”
“先去洗个澡,换身衣服,臭死了。”颜子轩冷冷地说。
好歹也是对自己的关心,颜瞑经过这几天,想通了很多事,露出以前那种阳光的笑脸,“是,爹。”
“还有,有空去看看他。”孩子转身之后,颜子轩才说。
颜瞑没有再回头,只是站着点头。父子虽然很有默契的不去提及那个人的名字,但是那个人始终都是颜瞑的生父。那天他来找颜子轩的时候,颜子轩就觉得这些年,宫珏老得非常厉害。不是指外表的老,而是人的内心,他好像一个七八十岁的老人,苟延残喘地活着,没有亲人没有朋友。
怎么说,宫珏都是颜瞑的生父,颜子轩不会绝情到让颜瞑的人生,今后留有遗憾。子欲养而亲不待,这是最让人痛心的。
洗完澡,焕然一新的颜瞑,首先来到的,是啊哲和啊澈住的地方。
屋里静悄悄的,啊哲守着好不容易睡着的妹妹,头正一点一点底打着瞌睡。啊澈的病没好,又被颜瞑吓到了,所以人时好时坏的。
颜瞑一进来的时候,啊哲就醒了,睡迷糊的眼睛,一看到颜瞑,顿时清醒,“你,你还来干什么?”
这话一说出口,啊哲又觉得不妥,这齐王府,明明就是颜瞑的家,他想去哪里都可以,“我是说,你为什么还要出现在我们面前?”
尽管颜瞑当初救了他和啊澈,但是冲着颜瞑那天在床上对啊澈用强的这一点,啊哲就没有办法原谅他。
颜瞑一开始没有说话,直接来到啊澈的床边,看着吃了药正昏睡的她,才小声地问:“她怎么样了?”
“托你的福,原先的病还没好呢,这又被吓病了。”对于颜瞑,啊哲已然没有了原先的好感。
颜瞑不说话,亲自看了啊澈的身体状况后,将一叠银票放在了她的床头。
“你这是什么意思?”啊哲不解地问,“若是你觉得,你犯下的错,可以用银两来解决,那你就大错特错了,我们兄妹两个,一开始也不是图的你们的钱。”浓浓的羞辱感,让啊哲说的话也重了。
颜瞑摇头,看着啊哲的眼睛,真诚地说:“啊哲,你误会了。这是我给啊澈的嫁妆。”
怎么回事儿?颜瞑这又突然发的什么疯?“你别想用这个借口哄我收下这些钱,到时候要是反咬我们一口,我们也无处哭去。”
颜瞑不怪啊哲不再信任他,确实是他自己之前做的太过分。先是突然单方面宣布和以烟的婚姻,害啊澈孤苦伶仃的远走高飞。再又丧心病狂地提出什么三年之约,让啊澈出卖自己的肉体找回自由。最后还差点玷污了啊澈的清白,害得她的病还没好,这又开始生病了。
“我知道,你现在一定不再相信我了,但不管怎么样,我希望啊澈能够幸福,不管是不是在我的身边。”颜瞑说完,深深地看了床上的人一眼,闭上眼睛转身离开。
这一次,一别就是一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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