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其他的东西,许琛只能暂时和孩子这么解释。
可是以烟根本就不相信。谁看见过,风将窗户吹开,然后还会将一把离了十几步远的椅子给吹倒的?以前住在北方的时候,冬天的风比这里的还要大,也没见过风能将他们家安置在院子里的一套竹椅给吹倒啊,更很狂,这一把椅子还不是竹制的,看起来很想沉木做的,搬动都费劲。
“别想太多了,赶紧回去睡觉吧。”许琛一脸高深莫测的样子,让楠竹和以烟更加紧张,“回、回哪儿去啊?”连楠竹都没有发现自己已经结巴了。
许琛看着敞开的窗户,赶紧过去给关上。为了以防万一,还撕下自己的衣摆,将窗户里面给绑了起来,不再让风能轻易吹开。做完这一切之后,搂着老婆和孩子一起出了东院,往他和楠竹住的院子走。
只有他自己知道,刚刚那个解释,显然不足以令人信服,连他自己说完之后,都觉得自己的脑袋是被门夹了。
“好了睡觉吧。”许琛说着,已经将小儿子放回他自己的小床上,又让楠竹和以烟躺好,给她们盖好了被子,自己才回到小榻上躺着。
这一夜,其实谁也没有睡着,可是谁也没有动一下,不知道是为了安慰自己还是为了安慰别人?
天没亮,许琛和以烟就已经张罗着起床练武了,这是父女两个多年养成的习惯。只是前段时间,以烟受了伤,荒废了好一阵,今天又重新将武器捡起来,以烟以为父母会拦着她,然而显然他们没有这种想法。
经历过昨晚的一切,一家人的话都好像少了很多,彼此心照不宣地不去提昨晚那件事。
默默无语地吃了早膳,许琛出了门。
不久之后,一脸丧气地又回来了。
“怎么了?又发生什么事了吗?”楠竹紧张地问,一般这个男人出现这种神情,就代表着有他无法解决的事情。
许琛紧屋坐下,喝了杯水,叹气,“刚刚我是出去找那个卖房子给我们的人了。”
楠竹欢喜,“那人呢?”
许琛抬头,像个做错事的小孩,“那个兔崽子不见了。”
意料之中的事。从当初知道这房子便宜的时候开始,不就已经预料到,总有一天会发生一些事吗?
楠竹不说话了,默默地看着许琛,眼里并无责备。
“爹,没事的,只要我们搬走就好了。”以烟并不怪他,他也是为了她能早点离开齐王府才买的这房子。
许琛心里难受,都怪自己太不小心了,当初要是肯听楠竹的话,宁可多花一点钱,也不能买这样中看不中住的房子啊。
“要不,明天我上街打听一下,哪里有道士,我们请个回来看看?”
以烟无奈地看着自家老爹,前一天他不是还在和自己说,这个世界上是没有鬼的吗?怎么转身他就要去找道士了?
“这个主意不错,新房子我们暂时肯定找不到,还要在这里住上一段时间,就算求咯心安,也是好的。”楠竹赞成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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