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也行,先让他过几天安稳日子。”李景河说。现在只能这样办,真要是照周君所说,包永亮给徐峰打了预防针,他心里肯定有所准备,一旦识破了心思又算白费。
“为了稳妥起见,不能瞎耽误工夫,咱们还得找找内部人,找好时机方能下手。”周君说。
“尽说废话,包永亮不干了,咱们还能找谁?其他人根本帮不上忙。”李景河说。
“不如你再找找他,让他给想想办法,毕竟是商行的人,知道这里面的事情,咱们什么都不懂,银行又是重地,出了事情不好办。”周君说。这是在有意打消李景河的念头,没有内部人照应,这件事不好办。把事情弄大了,谁也不好收场。
“他丫的不知是吃错了药,还是犯了那根神经,就是不接我的电话,看来他是铁了心不想帮忙。”李景河说。
这时李景河手机响了起来,一看是单位的号码,让他马上回单位开会,知道肯定有事情。说:“这件事回头再商量。”随即赶紧离开。
看见李景河走了,周君这才出了口气,巴不得他赶紧离开,这小子真不好伺候,听他的行不通,不听他的还不行,不然会给你眼瞧。李景河也是事大气粗,有他爸爸做靠山,什么事情都不怕。可是他不行,花多少钱不说,真要出了事情还得他兜着,真要什么大事还算凑活,为了一个女人争风吃醋实在是犯不上。何况已经把袁媛弄到手,徐峰已经被整治好几回,差点没把命丢了,按说算是可以了,杀人不过头点地,何必没完没了跟他斗,这样下去何时了。徐峰也不是傻瓜,肯定会知道这里面的事情,心里能没有想法,只图心里痛快不行,有本事把他一棍子打死,一了百了,又没有那个能耐,还得靠他来擦屁股,越想心里越没有好气。
这时霍光明推门进来,问李景河有没有来过,有事情要找他。周君说:“他前脚刚走,你后脚就来,早来几分钟就能看到他,到底是什么事情?这么着急要见到他,真要有急事可以电话找他。”
“我刚刚得到消息,有两个法庭又要开始装修,这事电话里说不清楚,我去法庭找过他,不知道去了哪里,猜想一定和你在一起,这才赶了过来。”霍光明说。
“这点小事还不好办,直接电话找找他不就得了,让他去周旋这件事,应该没有太大的问题。”周君说。
“事情不是那么简单,我听可亮处长说,这次有些麻烦,又有一个装饰公司掺乎进来,老板叫葛康,是市政府重要人物的引线,据他说,上面已经答应了他,所以才急于见到李景河。”霍光明说。
“这还真不好办,有大人物出面,上面不敢驳这个面子,我看不如算了,以后有机会再说。”周君说。
“这就是个机会,花了那么多钱,不拿下来岂不是差劲。”霍光明说。
“我刚刚在网上看到一个小笑话,青年见禅师说,女友总是跟我闹分手,希望大师指点。禅师笑而不语,随手抓来一只鸡,在鸡腿上缠了根线,他一拉线,鸡立即跌倒,鸡挣扎起来继续走,禅师又一拉,鸡又跌倒,如此反复八次之多。青年若有所悟,大师您是让我欲擒故纵,放长线钓大鱼。”周君说。
“放长线钓大鱼,这要到什么时候,这个机会岂能白白错过,不行,这样的事情不干。”霍光明说。
“你没有听完,最后还有一句话,禅师一笑,小伙子,我是让你拉*倒吧。我看不如算了,这次你也赚了不少,见好就收,不要贪得无厌。”周君说。
“给他花了那么些钱,本想有了靠山,以后会有干不完的活,不能够就此罢休,不然那些钱花得太不值了。”霍光明说。
“可这是政府重要人物出面,肯定有着一定的背景,他爸爸出面也不见得管用。”周君说。
“那也不能拱手让给别人,还是要找找他,让他给想想办法,一定要把这两个活拿下来。”霍光明不甘心地说。
“现在也只能是试试,看看他有没有什么办法。”周君说着拨了李景河手机号码,结果是关机。
“刚才单位找他开会,估计暂时不能接电话。”周君说。
“那就中午再说,他应该会有点办法。”霍光明说。
到了中午,周君又给李景河打电话,这回通了,说了霍光明的意思,让他想办法帮助把那两个工程拿下来,李景河告诉他现在没有时间,有什么事下午再说,随后挂了电话。
“应该是有应酬,没有办法只得下午再说。”周君说。(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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