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太好了,老爷子当上了院长,咱们也会跟着沾光。”邢艳芳高兴地说。“人家当上院长是人家的事,你跟着占什么光。”袁维华说。
“尽说废话,要是没有老爷子出面,你会混出现在的模样,这辈子做梦也不会想到能当官,我也不会调到残联工作,要是在以前的单位,非得把我累死不可,哪有现在的清闲工作,而且工资不少拿,这一切都是老子的功劳,凭你这辈子不可能做到。”邢艳芳说。
袁维华看了老伴一眼没有说话,他还能说什么,如果没有亲家暗中相帮,哪有他的今天,老伴也不可能调到残联工作,再者女儿回来,好不容易回家看看,咋能和老伴拌嘴,那样孩子心里会不高兴。正在怀孕期间,心情不好不影响胎儿发育,这可是一辈子大事,所以什么话都不能说。
“一定要照顾好老子,不能惹他不高兴,心情好还能多干几年,那样你们日子会过的更好,我们也跟着沾光。”邢艳芳说。
“知道,这次升职都是顾书记一再坚持,才得到大家同意,不然今天也到站了。”袁媛说。
“老爷子有着一定的关系,这点事情对他来说不在话下,所以,当上院长也是理所当然。”邢艳芳说。
娘俩兴高采烈地聊了起来,袁维华看着娘俩聊得十分开心,心里十分的高兴,女儿过的幸福他当然也高兴。看看时间不早了,袁媛要回去,出门之际,邢艳芳再次叮嘱女儿。一定要照顾好老爷子,处处顺着他来,不能让他生气,多当几年院长是他们的福气,袁媛点点头离开家。
袁媛走后。邢艳芳说:“老爷子还真有两下子,本应该都退下来,没有想到经他一番活动又升了一格,不能说他没有本事,一般人还根本做不到。明天晚上咱们去看看他,作为亲家。当上了院长应该祝贺一下,这也算是咱们的心意。”
“咱们去添什么乱,他当他的院长,你过你的日子,没有必要上赶着巴结人家。以免让人家背后瞧不起,说咱们太势利。”袁维华说。
“尽说没用的话,这怎么能是添乱,老爷子当上了院长,这可是千载难逢的机会,有道是近水楼台先得月,朝中有人好办事,有这层关系还不好好利用。人家上赶着还来不及,想方设法接近他,讨他的欢心。你可倒好,竟然不理人家这个茬,真是书呆子一个,一点不懂人情世故。”邢艳芳说。
“可也不能这样,溜须拍马的事不能做,让人知道会笑话。”袁维华说。
“真是不可救药。这咋能是溜须拍马,咱们是亲家关系。双方来往很是正常,谁会说咱们的不是。”邢艳芳说。
“亲家归亲家。这完全是两回事,不能因为当上了院长就去讨好人家,让人知道看不起,我不想让人背后说三道四,自己过自己的日子比啥不强。”袁维华说。
“你的心眼太小,把什么事看得都复杂,这有什么,去看亲家理所当然,谁又会能说什么。”邢艳芳说。
“不是我看得多复杂,而是你想得太多。”袁维华说。
其实生活中的很多事情都很简单,大可不必费九牛二虎之力去伤透脑筋,人生、爱情、理想也是如此,很多时候只是相当于一年级的数学一样,或者根本就没有上过学、一字不识的人看待鸡兔同笼这一问题时的思维,打开笼子数数不就知道了,干吗费那么大力气列那许多方程式来计算,更重要的是干吗把鸡和兔子关在同一个笼子里。有的时候人们走了太辛苦的路,却意识不到有些路是根本就不必走的。有些人看到别人走,自己也就拼命的赶路,认为在走了很多辛苦路之后就会有天堂,可是谁知道天堂就在他原来所在的地方。可见世界上没有复杂的事情,只有复杂的心灵和黑洞般没有边际、不知深浅的**。这就像一棵树,细看来是许多的枝,再看是无数的叶,再看,是数不清的细胞。其实,它只是一棵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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