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他妈的邪了,咋会有这种牌,不要是炸胡,那样你得全包,我们得仔细看看。”谭文天有些不相信地说。
“我是那种人吗,不信你自己瞧,炸胡我全赔,本人说到做到。”李景河说。大家一看,果真是把天胡,不得不佩服他的点正,竟然胡了一把天胡。
“咱们就此打住,赶紧吃饭去,照这样打下去,我的公司都得输给他,那样我可不干。”马海洋笑着说。
“我说也拉倒吧,半天全让他胡了,又来了一把天胡,点兴还不知要到什么时候。”邵毅说。
“我说也是,今天差不多全让他胡了,末了又来一把天胡,可谓是百年不遇,咱们几个全都白忙乎,不和他玩了,走,咱们吃饭去。”谭文天说。
“我问问房间定好了没有。”马海洋说着拨通了电话,得知房间已经订好,等他们到来即可开席。
“咱们马上走,有什么话酒桌上在聊。”马海洋说。
“苏秘书,把钱收起来吧,一分不动还给马董。”李景河说。
知道马海洋的用意,是在有意讨好他,故意把钱输给他。可是这钱他绝对不能收,俗话说得好,吃了人家嘴短,拿了人家手短,拿人钱财与人消灾。他刚刚上任不长时间,就收人家的钱,让人知道那还了得。他这个官还想不想当了。钱虽然是好东西,但该要的要,不该要的一分钱不能要,大是大非他还是分得清的,不能在这方面栽了跟头。
“别介,这是你的胜利战果,我早已经说过。咱们今天娱乐娱乐,输了算我的,赢了算你们的。这钱也不多,只当买几包烟抽。”马海洋说。
“你们当老板挣点钱也不容易。我咋能要你的钱。”李景河说。
“这怎么能说是要,打牌赢了,这是你应该得的,再者能有几个钱,对我来说根本不算回事,谭行长不是也说过,钱串门子人解闷,有输就有赢。玩的就是个好心情,只当闹个乐和。”马海洋说。
“娱乐一下可以,可以相互交流增加感情,但不能过于看重金钱,还是友情为重,你的好意我领了,还是把钱收起来,今天我的点太兴了,钱都让我赢了,其实只是碰到好运气而已。靠运气赢钱不算本事,以后还有的是机会,到那时赢了我可不客气。”李景河说。
“李书记也不是外人。对他还客气啥,他说不要就不要,你把钱省下了,这样还不高兴,待会儿多喝几杯酒就行了。”邵毅说。
心的话李景河还真有心眼,这些钱确实不能要,虽说是打牌赢的,可谁都知道是咋回事,并有着特殊的目的。说白了等于变相送礼行贿一样。马海洋眼里有水,看得出李景河的能量。今后是个用得着人物,对没有用处的人肯定不会这么大方。李景河当了这么些年的官。又受他爸爸的熏陶,什么事不明白,什么钱该拿什么钱该不拿,心里自然有分寸。再说,他是什么样人,是官宦子弟,堂堂法院院长的儿子,家里有的是钱,对这点钱也根本看不起。
“得,算是哥哥欠你的,咱们吃饭去。”马海洋说。
对李景河的做法十分赞同,给他办了那么大的事情,为了表示感谢,才想出这么个法子,故意输点钱给他。同时也可以联络一下感情,日后办什么事也方便。通过侧面了解,他知道了李景河的底细,爸爸是市法院院长,这可是非同一般的人物,有老子做靠山,官位还可以再升,现在是副书记,当上书记是早晚的的事。所以要牢牢地傍住他,和他搞好关系没有亏吃。现在就是这样,办什么事靠的都是平日里的交往,平时不烧香,临时抱佛脚绝对不行。通过这件事,觉得李景河是个可交之人,至少不像有些人那样贪财。
“李书记为人让人敬佩,从这可以看得出他的性格,豪爽仗义,不拘小节,实乃是个性情中人。”谭文天说。
“做人就应该这样,实实在在直来直去,不能搞虚的飘的,这样才能广交天下有识之人。”马海洋说。
魏大海正在和司机田天、王军闲聊天,看到李景河等人出来,知道要去吃饭,急忙开车来到李景河身边,打开车门让李景河上了车,李景河告诉魏大海去海鲜大酒楼。
“邵行长今天也来了?”魏大海问。
“你怎么知道?”李景河问。
“他的司机王军也在下面,我们上午聊了半天。”魏大海说。
“他们和海洋运输公司有些业务关系,正好赶到一起,中午马董请客。”李景河说。
没有说出打麻将的事情,虽说魏大海不是外人,值得他信任,但这种事情还是知道的人越少越好,毕竟不是什么好事,何况又是上班时间,传出去好说不好听,所以随口编个瞎话。
这时,手机响了起来,一看是黄飞腾的号码,这个时候找他能有什么事,随后接通了电话。
“飞腾,什么事?”李景河问。
“李书记,您好,我的加盟店不是要开张吗,本想请您参加开张仪式,没有想到中途有点变故,只好改在明天晚上,我知道是有些不礼貌,还是给您打了电话,请您务必参加,都是好哥们,还请不要介意。”黄飞腾说。
“行,没有问题,到时我一定参加。”李景河答应道。
“上午他给我打电话,问我你在哪里,出于保密,我没有告诉他,只是说我们没有在一起。”魏大海说。
“这样很好。”李景河点点头说。
“黄飞腾这样办行吗,要是让黄书记知道,他会同意这样做?”魏大海说。
“我早已经说过,他做的只是表面文章,掩人耳目而已,只要开张那天不去,就没有负面影响,别人也不会说出什么来。”李景河说。
“其实又有什么,不就是吃个饭吗,没有必要搞得如此复杂。”魏大海说。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