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望一听急了,如果银行申请强制执行,法院肯定会派人来。眼下离儿子结婚没有几天,赶上正在举办婚礼,那还不乱了套,让他的老脸还往哪放。弄不好这门亲事会吹了,忙乎半天等于鸡飞蛋打,儿子还不得埋怨他一辈子。赶紧央求不要申请强制执行,他会想办法把贷款还上。怕他说话不算数,便和他定了期限,如若不还马上申请执行。这才把日子定在今天,昨天又和他通了电话,正在想办法筹钱,今天上午等候他的电话。
“想像得挺好,就是不知这个人说话有没有谱,不要像马忠祥一样,说话不算数,咱们空欢喜一场。”徐峰说。
“这个人好脸面,估计问题应该不大,即使今天不还,咱们明天再去找他,为了儿子能娶上媳妇,他会把贷款还上的。”陈子豪说。
“如果再不还,咱们可以申请强制执行,最好是在结婚那天执行,家里肯定会收不少份子钱,正好可以收贷款,所以,这个机会不能错过。”邱卫强说。
“这个主意不错,肯定会有效果,大庭广众之下,为了全家的颜面不扫地,他就是不想还也得还。”徐峰说。
“话是那么说,但是咱们不能那样做,都是乡里乡亲的,整日抬头不见低头见,不要弄得太伤感情了,还是慢慢想办法来解决,相信只要咱们工作到位,贷款一定能够收回来。”陈子豪说。
“行,这个听你的,来电话咱们马上去他那里。”邱卫强说。
“但愿他今天能把贷款还上,咱们又收回一笔呆滞贷款。”徐峰说。
“清非工作是一个持久战,其难度不亚于八年抗战。”陈子豪笑着说。
路上,邱卫强说:“听领导今天说话的口气。老包的事情算是告一个段落,他的事情就这么不了了之。”
“应该是这样,不然不会让他回去上班。其实他也干不了什么,在家待着等于给他放假一样。还不如让他去上班,省得他没事给咱们添乱,这也是我同意他回来上班的原因。”陈子豪说。
“这样处理是不是太轻了,简直跟没有处理一样,真是太便宜他了。”邱卫强说。
“还能有什么办法,领导有领导的想法,这样做肯定有他的理由,无论作出什么决定。咱们必须无条件服从。”陈子豪说。
“这叫什么事,这么多贷款造成损失,稀里糊涂算是这样过去了,这让下面的人怎么看,别人我不管,反正我是有意见,没有这样干事的,他是拍拍屁股走了,让咱们给他收拾残局,还有没有说理的地方。”邱卫强说。
“领导决定的事情还能改变。既然已经作出决定,肯定有他的用意,咱们说什么也没有用。”陈子豪说。
“说句心里话。这样不疼不痒的处理是轻了些,难免让人有看法。”徐峰说。
“老包肯定背后走了门路,不然不会这样,开始说得多严重,一个月内必须收回贷款,否则严肃处理,这才几天时间突然又改变了主意,让他回去上班,不能说这里面没有事。”邱卫强说。
“这件事已经明了。谁也不是傻瓜,不知这里面的事情。所以我才拦住你不要再说其他的话,这个时候再说已经没有意义。与其招领导不高兴,又解决不了啥问题,那样还不如不说。”陈子豪说。
“领导当时问我,真想和领导好好说说老包的行为,真是太气人了,不帮着收贷款不说,反而背后使拌子,不然不会这样,对他这样的人不能够迁就,必须严肃处理。”邱卫强说。
“说了还能咋样,领导只能训斥他一顿,或许当时发发火,过后根本当什么没发生一样。”陈子豪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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